沉御庭那天極少見地動了真怒,明明只是律所里的一場小插曲,林書知跌倒,被旁邊的年輕律師下意識伸手扶了一把。
可那一幕落進沉御庭眼中,卻像火焰舔上心頭,燒得他眼底布滿陰霾。
「只是跌倒……只是扶一下……」林書知小聲解釋,聲音里還帶著委屈。
沉御庭嗤笑一聲,指節敲在桌面上,發出沉悶的回響。他俯身,長臂撐在她身側,將她整個人困進自己投下的陰影里,像獵鷹逼近掙扎的獵物。
「知知,若不是我和邱子城當初先一步跟你結婚,現在是不是滿街都能是你的英雄?」語氣里的狠,壓抑得像鞭子抽在空氣中。
下一秒,繩索綁在上她纖細的手腕。
他將她逼到鏡子前,俯身抵在她耳畔,聲音沉進骨血:「記好了,你是我的。誰都不準碰。跌倒,也只能跌進我懷里。」
林書知心跳凌亂,紅著眼唇顫抖,卻被迫在鏡中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
沉御庭用繩索、蠟液與命令,一遍遍磨掉她的倔強,直到她哭著低聲喚他:「主人……」
林書知下意識后退,卻退無可退。沉御庭指尖抬起她的下頜,迫使她迎向他幽深的目光。
男人慢條斯理地從抽屜里取出黑色皮革項圈,指尖勾著冷冽的金屬扣環,隨即又拎出細長的牽引繩。
他俯身,聲音壓低,像是命令又像是施舍:「把衣服脫光,跪下。」林書知的淚痕還未干,眼眶紅腫,哭得像受了委屈的小獸,她脫的一絲不掛,顫抖著抬頭,聲音哽咽:「主人……知知想喝水。」
沉御庭盯著她,沉默一瞬,忽然彎唇笑了,笑意卻不帶溫度,只是殘忍而冷淡的弧度。
「口渴?」他牽起牽引繩,繞過她脖頸扣緊,聲音沙啞低沉,貼在她耳邊落下。
「知知精液喝不喝?」林書知嚇得猛地搖頭,像是被驟然扼住了呼吸的雀鳥,眼中浮現驚慌與本能的逃避,整個人往后縮,卻被死死困在沉御庭臂彎筑成的牢籠里。
她的唇瓣微顫,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空氣仿佛凝結成寒冰,每一秒都在她耳邊滴落成聲。
沉御庭眼底的光更暗了,像是某種來自深淵的黑影,被她的抗拒激得興致盎然。他沒有動,只是靜靜俯視著她,修長的手指落在她鎖骨上方,緩慢地描摹,像是在標記什么屬于自己的領土。
「怕什么?」他語氣輕柔,甚至帶著一絲玩味,但聲音卻低沉得像黑夜中的鐘聲,一下下敲在她神經最脆弱的地方。
她顫著睫毛,呼吸越來越亂,整個人被他壓制得動彈不得。鏡面里的自己臉色蒼白,眼神倉皇,仿佛正親眼見證自己的崩塌。
沉御庭俯身靠近,唇幾乎擦過她的耳廓,吐出的氣息帶著令人戰栗的溫度:「你看,連解釋都不會了。」
空氣瞬間凝固,鎖鏈輕響,在寂靜的房間里成了最冰冷的音符。
邱子城推門而入,視線落在林書知身上。
她被蠟燭滴落的痕跡覆滿,皮膚白皙上縈繞著紅痕,像一幅殘酷卻絕美的畫。
他蹲下,與她幾乎平視。眼神冷冽,帶著難以言喻的笑意。
林書知喉嚨顫了顫,剛要開口求助,卻聽見「嗒」的一聲脆響。
邱子城修長的手指,正慢條斯理地拉開皮帶扣,金屬摩擦聲在靜謐空間回蕩,壓抑得讓人心底發顫。
她屏住呼吸,心跳失序。而他依舊沉默,只以那種游走在瘋狂邊緣的目光,死死鎖住她。
兩條白嫩的長腿大開,艷紅的肉穴正在往外流水,剛剛已經先被沉御庭肏了二次高潮,這會邱子城居然拿著按摩棒持續的插入研磨抽插,酸脹的不行,兩團奶子劇烈的晃動,陰蒂被殘忍無情的蹂躪。
她被戴上了眼罩,視線瞬間被剝奪,黑暗在剎那間無聲席卷。世界變得靜默、遲鈍,唯有心跳聲變得無比清晰,仿佛鼓槌在胸腔中猛然敲擊。
林書知下意識想抬手去摘,這才驚覺自己手被綁住了,但她還是掙扎的要拿掉,卻在觸碰到那層布料的瞬間,被沉御庭牢牢握住手腕,力道不重,卻不容反抗。
「安分點。」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像是黑夜里滑過皮膚的一道寒意,帶著不容置疑的冷靜壓迫。
「不要求你們了嗚嗚嗚插的好不舒服我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嗚嗚。」林書知扭動著腰,想要擺脫。
沉御庭站在邊上漫不經心的抽煙,煙霧彌漫在他英俊的臉龐周圍,男人瞇著一雙黑眼眸望著跪在地上的林書知。
「知知,要玩具…還是要肉棒?」沉御庭力道剛好的掐住林書知的喉嚨,白皙的皮膚泛起微紅。一想到這兩個男人的性欲,林書知害怕的抖了下。
「玩、玩具……」她小聲的說,只見她身前一堆性愛玩具都被拿了出來,要不是林書知的雙眼被罩住,恐怕也嚇壞了。
邱子城玩的越來越過分,跳蛋、按摩棒、珠串都要嘗試塞入逼里面去。
沉御庭想著當初是誰不讓林書知玩性玩具?現在倒是挺上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