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尾聲了,美國十二月,街頭已經是滿滿的圣誕節氣息。
燈火璀璨、雪花翻飛,林書知本來只是打算安安靜靜和傅暻韋一起過個溫馨的圣誕節,卻沒想到,門鈴聲響起時,站在外頭的竟是沉御庭和邱子城。
她一時愣住,手里還捧著剛拆下的圣誕花環。
傅暻韋挑眉,笑著迎上前,卻被沉御庭那雙漆黑深沉的眼睛輕輕掃過。
「學弟?!钩劣フZ氣淡淡,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你今晚不是還有派對要去?」
一句話,直接把「主人」身份奪了過去。
傅暻韋愣了愣,嘴角的笑意差點掛不住——這分明是趕人。要他現在走,留這兩個男人和林書知在屋子里?想也知道會發生什么。
「學長。」他慢條斯理開口,眸底卻隱約壓著火,「我若真走了,你放心把書知一個人留在這里?」
林書知聽出暗潮洶涌,想插話卻被邱子城隨意攔下,男人修長的身影倚在壁爐邊,眼神懶懶,卻冷冽得像刀。
「放心?!顾创?,聲音帶著幾分張狂挑釁,「我在呢,邱子城也在啊?!狗諊查g變得曖昧而壓抑。
圣誕樹上的燈泡一閃一滅,林書知心口跟著亂跳。
傅暻韋手里還攥著那份原本準備給林書知的禮物,最終卻無聲地收了回去。
「好吧?!顾θ莸?,和別人約了局,轉身走進熱鬧的人群里,彷彿能藉著聲音和酒氣把心口那點遺憾壓下去。
林書知才剛進家,還沒來得及脫下外套,一個高大陰影已經猛地將她籠罩。
「知知」
伴隨著低沉的嗓音,邱子城就像一條終于等到主人的大狗,毫不掩飾地撲上來。
她驚呼一聲,被他牢牢壓在沙發上,身體緊緊被他的氣息鎖住,動也動不了。外套還沒來得及掛起來,布料被擠皺,他的額頭蹭著她的發絲,像是壓抑了一整晚的想念終于決堤。
「你知道我想你多久了嗎?」邱子城的聲音帶著哽著喉頭的燒灼感,像是撒嬌又像是控訴,指尖卻不安分地扣住她的腰線,幾乎要揉進骨縫里。
林書知心口急促起伏,被他過于迫切的力道壓得喘不過氣來,卻又隱隱感受到他毫不掩飾的渴望,從眼底到掌心都赤裸裸。
而沉御庭靜靜站在客廳的另一角,沒有出聲。
他冷漠的面容被燈光柔化,目光卻死死落在沙發上的人影——只有在林書知在的空間里,他冰冷得近乎窒息的神經才會松開一點。
就像是無邊的黑夜里,唯一的一盞燈,可這盞燈,正被另一個男人佔據。
沉御庭指尖捲緊,骨節泛白,他沒有上前,只是沉默注視,那份壓抑的克制反倒顯得更加危險。
沙發上的氣息一寸寸曖昧升高,林書知被困在邱子城的懷里,還未回過神,就在兩股深沉目光的注視下,被迫踏進一場無法抽身的暗潮。
林書知穿著雪白的連身毛衣裙,軟軟貼身,整個人像一隻蹲在雪地里的小白兔,無辜又惹人想撫弄。
當男人指尖挑起她裙角,溫熱的呼吸灼在她耳畔,隨著布料被緩緩掀起,一抹同款雪白色的內衣若隱若現。
那潔凈無瑕的顏色,映得她肌膚更加細膩嬌嫩,像是專為挑逗而存在,她下意識蜷著腿,卻更像無聲的邀請,讓人恨不得將這隻雪兔整個揉進懷里。
視線隨著曲線滑落,兩個男人的呼吸同時一滯,下腹繃緊,像被無形之手狠狠挑撥。
她眼眸濕潤地抬起來,懵懂又帶點不安,卻在這曖昧氣息中更顯勾魂。
空氣灼熱得快要燃燒,僅僅一個眼神,就足以讓理智徹底崩塌。
沉御庭終于按捺不住,指尖一扣,將林書知胸前那抹雪白的束縛直接解開。
細緻的蕾絲被輕易褪去,那瞬間,飽滿渾圓的奶子毫無防備地彈跳出來,像兩隻受驚的小白兔,帶著微顫與熱意。
林書知一聲輕喘,雙手下意識去遮,卻被男人的掌心牢牢壓住。
他低頭,目光火熱得近乎灼燒,喉結滾動,似乎連呼吸都被她的潔白纏住。
「知知……」聲音暗啞低沉,帶著壓抑已久的渴望。
她被叫得心頭一顫,眼尾泛紅,像雪里被捕捉的小獸,無處可逃,只能讓曖昧的氛圍一寸寸將她吞沒。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只剩下炙熱的呼吸與急促的心跳,情感與欲望像被點燃的引線,正瘋狂蔓延。
邱子城看得眼熱,指節在身側緊繃收攏,視線死死落在那曖昧的動作上。
沉御庭的手指已經輕而易舉地褪掉林書知的內褲,動作不急不緩,卻帶著幾分刻意的從容。那雙冷沉的眼在她臉上流連,像是要將她所有的掙扎與羞怯看穿。
布料滑落的聲音極輕,卻像一記挑釁,將整個空間拉得緊繃而曖昧。
她下意識想去遮掩,卻被沉御庭扣住手腕,他的氣息壓低,近得幾乎灼熱。
「動什么?」他的聲音低啞,帶著危險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