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知抬起頭,看見沉御庭推門進來,眼里閃過一瞬的茫然與依賴。
她的身體軟得像被抽空了骨頭,指尖微微顫抖,腿間仍殘留著邱子城留下的黏稠溫熱的精液,空氣中混雜著曖昧與壓迫的氣息。
「知知,現在有沒有像背著老公偷情的老婆?」邱子城的聲音低沉,帶著一抹難以捉摸的笑意。這氣氛本就帶著禁忌的背德感,像是夜色里的暗潮。
可林書知的動作卻像被本能驅使,背叛了理智——沉御庭就在門口,她卻依舊張開手臂,半蜷著身體向沉御庭伸去。那一刻,她的姿態像是習慣了病態的佔有與掌控,也像是無意中尋找那份只有在這種扭曲關係里才存在的安全感。
邱子城低笑,眼神里既有寵溺,又有幾分危險的光。他伸手復上她,輕聲說:「貪心鬼,你這樣……兩個男人都要。」
空氣里的暗黑氣息似乎凝結,佔有、依戀與微妙的禁忌交錯,像無形的鎖鏈把三個人纏得更緊。
「主人……」
沉御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看不清情緒。她此刻的樣子,像一只被反復玩弄、失去反抗力的小獸,濕漉漉地縮在獵人腳邊。
他緩緩開口,語氣淡得像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邱子城,不要太過。」
邱子城低下頭,指腹輕輕擦過林書知的臉頰,唇角帶著溫和的笑意,像是在對一件被自己捧在手心的瓷器說話。
「沒有做整天,不為過。」那笑容溫柔得近乎無害,可落在沉御庭眼中,卻藏著濃烈的病態和挑釁。
像是在說,他有無數種方法讓林書知留在自己身邊,直到她再也離不開為止。
沉御庭看著赤裸的林書知,課本不知道何時早已掉到地上,他也沒撿起。
沉御庭粗暴地將她的下巴扣住,指節收緊得像鐵鉗,迫使她仰頭,呼吸被壓得凌亂。
那股冰冷的威壓像是壓在胸腔的重石,讓她幾乎不敢眨眼,連呼吸都變得渺小。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粗暴的將硬到生疼的性器塞到林書知的小嘴里,林書知努力地吸吮著,舌尖輕輕舔著馬眼繞圈,發出「唔」的聲音,公狗腰律動的很快,沉御庭就是要口爆她。
「知知喝精液。」他注意到她嘴角微微溢出的痕跡,眉眼間閃過一絲不滿,卻又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空氣像瞬間凝固,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緊繃的壓迫感。
林書知低下頭,心跳如雷,唇角的余液在冷光下閃著光。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卻不敢抗拒——每一次被他注視,每一次被他低聲挑動,都像是暗夜里伸出的無形鎖鏈,把她徹底籠罩。她明白,無論外界如何,她此刻的存在,完全屬于沉御庭的眼神與掌控。
壓迫感和微妙的羞恥交織在一起,像潮水般涌入林書知的神經。她既恐懼,又在心理深處感到一絲扭曲的渴望——那是被掌控、被看透、被占有的刺激,讓她無力反抗,卻甘心沉淪。
「吞乾凈。」
林書知被迫迎上他的目光,喉間艱難地滾動,眼角泛著細碎的淚光,像是隨時會崩潰,卻又在那份壓迫中生出奇異的依戀。
她很清楚自己該抗拒,該推開他,可心底那股隱秘的渴望卻像藤蔓般纏住她,將她拖進深淵。
沉御庭盯著她唇角那抹晶亮,聲音壓得更低、更冷:「沒乾凈……今天就喝到乾凈一滴不剩為止。」
她顫著呼吸,唇瓣被逼得微微張合,眼尾泛紅,聲音含糊又無助——卻不是全然不情愿。某種陰暗的快感正在吞沒她的理智,讓她忘記羞恥,只想徹底取悅他。
偏偏邱子城在旁,半蹲著俯視她,笑意溫和得像春風,指尖卻肆無忌憚地沿著她的大腿內側游走,緩慢、卻惡劣地探入更深處溫熱的肉壁,像是在檢驗某種專屬于他的印記。
「主、主人……不要……壓那里…唔……!」林書知微微扭動身體,嬌弱的聲音里夾雜著恐懼與無力,她的神經仿佛被無形的利爪一寸寸撕扯,敏感處被不斷刺激,心底涌起難以抗拒的悸動。
「哪里?這里嗎?」邱子城語氣帶著明顯的占有和惡意,指尖緩緩按壓林書知體內最敏感的地方。林書知全身一顫,嬌弱的呻吟像破碎的音符從唇間溢出,夾雜著恐懼與無法抗拒的悸動。
她說不要,他就要狠戾的碾壓,讓她指奸高潮。
「嗯哈」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身軀微微顫抖,卻無法掙脫那股無形的束縛。每一次觸碰、每一次壓迫,都像在暗夜里悄悄刻下烙印——提醒她,她的身體、她的羞恥、甚至最微弱的抗拒,都已經完全落入他的掌控之下。
「邱子城——」沉御庭沉聲警告,語氣壓抑得像下一秒就會爆裂。
「我只是……確認她還記得是誰的人。」邱子城低笑,聲音溫柔得令人不寒而慄,彷佛在溫柔地宣判一場永遠無法逃脫的囚禁。
冷白的手指緩緩抽出帶著粘稠的液體,觸感濕滑,將再度勃起的肉棒插入的溫熱的肉穴,林書知一邊舔著沉御庭的肉棒,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