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掐在她下頜逼她抬頭,迫使她與那雙幽暗得看不見底的眼對視。
邱子城在一旁冷笑,像是在觀賞一場他早已熟悉的馴服儀式。
桌面在兩人的力量下輕微顫動,空氣壓得沉甸甸的。林書知覺得自己像被困在密封的玻璃罩里,連呼吸都成了一種奢侈。
「知知不乖。」邱子城溫和的摸著林書知的長發,另一手將按摩棒拿走,林書知以為懲罰結束時,邱子城卻掏出自己巨大的雞巴往林書知的嫩穴中整根沒入。
穴肉像被鑿開了,粉嫩飽滿的蚌肉被硬生生的擠開。
「嗚——」突如其來的攻擊像刀一樣劃裂她的神經,林書知聲音被卡在喉嚨里,無法成形,只剩下顫抖的呼吸。
「要、要被頂破肚子了……主人……停下……」林書知語帶哭腔的叫,邱子城沒有理會。
邱子城的動作像野獸,眼底是冰冷的汪洋——那不是沖動的渴望,而是獵人確認獵物被困住后的殘忍玩味。
他曾經想過,要把她做成標本,永遠封存在玻璃柜里,供自己隨時端詳。
但現在,他改變了心意。
——活著的、會顫抖、會用那雙濕潤眼睛看著他的林書知,比任何標本都美。
「好爽…知知的小騷逼真緊…」邱子城的嗓音壓低,像是咬牙擠出的滿足,他扶著她的腰,猛力沖撞,每一下都帶著惡意的準確與力道。
「等、等一下…嗯嗯嗯……」林書知被撞到往前傾又被被拉回來。
啪啪啪啪啪——
聲音在寬敞的空間里回盪,如同無聲的審視,每一次響動都像在拉扯著彼此的距離,又帶著隱約的暗示,使空氣中充滿曖昧的張力。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似乎都被他們的存在填滿,微微的呼吸聲、心跳聲交織在一起。
「啊啊啊…主人…肏、肏的太重了…」林書知哭的傷心,花心被肏的痙攣。
沉御庭沒有阻止,反而慢慢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知知,你的表情……很漂亮。」他的語氣淡得像是在評論一幅畫,手指卻順著她的臉頰劃下,停在她顫抖的鎖骨處,「所以,你到底屬于誰?」
邱子城猛地收緊手上的力道,像是在宣示主權,笑聲壓低而陰狠:「屬于我們。」
那一刻,她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呼吸被壓斷,意識像被拖進濃稠的黑泥,越掙扎,陷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