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草莓口味的棒棒糖在沉御庭攪和林書知的逼穴后,拔了出來,穴內溫熱,糖被融化靈星半點了,黏稠的殘留在穴口。
「嗯……」
草莓口味的棒棒糖是美好的,甜得像小時候陽光下的小確幸,帶著安心和溫暖的味道,可此刻,那甜味卻像一根細長的針,扎進她的穴里,帶著無法忽視的屈辱與羞恥。
糖果的香氣變得膩人,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提醒她,這是被剝奪尊嚴后的殘酷施舍。
她無法理解,為什么他可以這樣……為什么要用這種方式踐踏她的底線。那明明是一種天真、純粹的味道,卻被硬生生染上了灰色的陰影。
她的胃開始翻涌,甜膩化作了難以吞咽的苦澀,像是要在體內生根發芽,將她的靈魂一寸寸吞噬。
「明明我都這么乖了……」她在心底吶喊,指尖微微蜷緊,卻不敢真的伸出去反抗。她記得自己小心翼翼地順著他的脾氣,學著沉默、學著溫順,甚至在最不安的時候,也努力忍住不讓淚水落下來。
可這些努力似乎在他眼里從來沒有意義,反而成了他一次次逼近的理由。
到底做錯了什么?是笑得不夠甜,還是看他的眼神不夠溫順?抑或是,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她像被關在沒有燈光的玻璃罐里,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那些絕望在她胸腔里鼓脹,冷得像結了冰的海水,一點點沒過她的喉嚨、鼻尖,直到呼吸都成了奢望。
甜味被撕碎,取而代之的是壓抑到窒息的黑暗。她感覺自己像一只被扯斷翅膀的鳥,被迫困在他掌心,不管怎樣掙扎,都只能看著那唯一的出口被他一寸寸關上,最終化為徹底的死寂與無路可逃。
肉洞的精液沒了棒棒糖后,開始往床單滲入蔓延,沉御庭手里拿著棒棒糖往林書知的絳紅色的小嘴塞去。
「嗚——」林書知被迫含入了沾滿邱子城精液的草莓棒棒糖,嘴角甚至也沾上了一些白濁。
邱子城低低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帶著一股讓人分不清是愉悅還是殘忍的韻味,像刀鋒在玻璃上緩慢劃過,細密、尖銳,又帶著隱隱的快感。
他的視線像在仔細端詳一件被鎖在玻璃匣中的藝術品,林書知的眼淚、她微顫的睫毛、被繩索束縛到泛紅的手腕,全都落進了他暗沉的瞳孔里。
她此刻的順從與驚恐,像極了被逼到角落的小獸,卻又乖巧到讓人忍不住想反復玩弄。
邱子城慢慢轉過頭,目光落在一旁的沉御庭身上。那雙眼睛在昏暗中沉得像墨,帶著不容拒絕的冷意——可在那冷意之下,是另一種比火更灼人的欲望。
這一瞬間,邱子城心里升起一個念頭——或許,他們不必爭。或許,他們可以「共享」。
這兩個字在他心底緩緩生根,像黑色的蔓藤,纏繞著每一寸理智,將它碾碎。
共享的不僅是一個人,而是彼此最深處的惡意與欲望的交融,是把獵物困在牢籠中央,看著她在兩道視線的夾擊中一步步失去自己,直到無路可逃。
他甚至想象到了畫面——沉御庭的手緊扣她的下顎,逼迫她仰望;而他自己則在另一側將她牢牢控制,讓她沒有一絲逃生的可能。她的呼吸、她的哭聲、甚至她的顫抖,都會被他們徹底占據。
那是比單獨占有更深的墮落,是一種用黑暗交換靈魂的契約,而他,很想簽下。
沉御庭盯著哭得極美的林書知,那雙眼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沒。淚珠在她顫抖的睫毛間滑落,帶著晶瑩的脆弱,他低下頭,吻住那一滴眼淚,像是在品嘗某種致命的甘露。
那觸感溫熱,卻沒有絲毫憐憫。他的指尖緩慢地沿著她的面頰滑下,直到觸到被淚水濡濕的下頜,而她手上捆綁的皮帶依舊牢牢勒著,冰冷的束縛讓她的手腕泛著一圈紅痕,像極了雕刻在雪膚上的殘酷印記。
林書知害怕極了,她的心臟像被無形的利爪攫住,一下一下收緊。她不敢反抗,只能用顫抖的聲音一遍遍喚他。
「嗚嗚嗚——」聲音像碎在風中的花瓣,柔軟而絕望。
她像一只在暴風雨中無處可逃的白鳥,羽翼被牢牢攫住,只有用最溫順的姿態,去討好那個握著她命運的男人。可沉御庭的眼神依舊深沉而陰暗,仿佛她的痛苦與依附,只會讓他愈發沉迷,也愈發殘忍。
沉御庭將她的身體擺正后,將褲襠內的性器釋放了出來,看著嫣紅的肉洞,他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扶起林書知剛剛被掐紅的腰肢,繼續律動,好脹好疼……但又帶著詭異的酥麻。
「嗚——」林書知扭動腰肢,想要擺脫沉御庭的攻擊,邱子城看著女人白花花的奶子晃動,突然一口含住乳尖用舌頭舔舐,另一隻手玩著小蓓蕾。
「嗯嗯……」林書知被逗弄到發出細小的呻吟。
「爽嗎?知知?」沉御庭緩緩地將林書知嘴里的棒棒糖抽出,糖芯離開唇瓣時,帶出一絲細微的黏連,仿佛不舍地斷開。那甜膩的香氣尚未散去,他便低下頭,在她頸側輕輕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