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知跟著沉御庭從律所回到沉家,剛踏近車子,視線就落在那里——邱子城正優(yōu)雅地坐在車里,身旁叁名傭人靜靜伺候,熟練地整理著他的行李箱。
邱子城穿著筆挺的西裝,神色溫和,卻透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冷峻,像是深藏著無盡的黑暗。
沉御庭站在一旁,臉色冷峻,沒有說話,只是用冰冷的目光掃視這一切,像是在衡量棋局中的每一顆棋子。
邱子城緩緩下車,步伐穩(wěn)健且從容,他的目光死死鎖住林書知,彷彿那一刻她就是他的整個世界。忽然,他伸出手,動作溫柔得讓人錯愕,卻暗藏著不可抗拒的支配意味,緊緊抱住她。聲音低沉、沙啞,帶著病態(tài)的佔有欲:
「知知,想我了嗎?」
林書知慌亂地想推開他,卻像被冰冷的鐵鏈鎖住四肢,動彈不得。她的心跳如狂風暴雨般砰砰作響,腦海里瞬間浮現(xiàn)那晚被他壓制在沙發(fā)上的畫面——那種冰冷無情的壓迫感,與身體深處那難以言喻的扭曲快感混合交織。
她清楚記得自己驚恐掙扎、拼命想逃離那令人窒息的牢籠,但卻無力改變?nèi)魏问虑椤?
沉御庭淡淡開口,聲音如冰冷鐵鑄,充滿不容挑戰(zhàn)的權威:「邱子城,從今天起,要和我們住在一起。」
這句話像冷水潑進她的胸口,冰涼而沉重。恐懼攫住她的心臟,無助感瞬間漫延全身。她想起那晚邱子城的掌控——那層層壓迫和不可逃脫的束縛;想起自己在沙發(fā)角落瑟縮,最終逃回臥室,將自己鎖在門后,卻仍感受到壓迫感如影隨形,無人救援。
黑暗如潮水般涌來,逐漸淹沒她的意志。她感覺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深不見底的牢籠,里面不僅有肉體的禁錮,更有靈魂的絕望囚籠。
她緊握雙拳,指節(jié)發(fā)白,卻無能為力,只能默默地吞下這份壓抑與屈辱。
「知道了……」林書知垂下手臂,肩膀微微耷拉,聲音輕得像被風吹散,她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無力,仿佛把所有抗爭和希望都悄悄收回,只剩下被注視、被掌控的順從。
邱子城看似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安靜地在廚房里忙碌,熟練地準備著林書知曾經(jīng)喜歡的蝦仁蒸蛋、糖醋排骨和炒青菜。這些熟悉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卻和屋內(nèi)壓抑的氣息形成強烈對比,如同暗夜里的一縷毒藥,甜蜜而致命。
樓上,林書知一個人待了兩個多小時,洗去身體上的疲憊與心頭的恐懼,換上沉御庭親手挑選的柔軟貼身的睡裙。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心跳加速得像是要跳出胸膛。
當她緩緩走下樓梯時,邱子城和沉御庭同時抬起頭,目光猶如鋒利的刀刃,死死盯著她。那不是等待,而是冷酷無情的審判,是對她的屈從與服從的無聲檢驗。
林書知咬緊唇,腳步蹣跚地走向邱子城,心底的恐懼和依賴交織成混亂的漩渦。她低聲問出那句揮之不去的疑問:
「你會是我新的主人……對嗎?」
邱子城的眼神忽然變得溫柔,語氣卻不容反抗地堅定:「我和御庭,都是你的主人。」
他俯身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吻中既蘊藏著柔情,又充滿了暗藏的支配與佔有。林書知明白,這不僅是宣誓,更是一道牢不可破的枷鎖。
她聲音顫抖,帶著乞求又帶著恐懼地問:
「主人……如果知知很乖,主人能不能不要把我……我交給別人?」
邱子城伸出手,牢牢將她拉上腿,身體貼著她散發(fā)著淡淡香氣的肌膚,親昵地蹭著她。他的眼神深沉幽暗,像無底的深淵,沒有一絲波動,冷冽得令人窒息:
「不會。你永遠,只會是沉御庭和邱子城的。」
林書知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內(nèi)心糾纏著恐懼、屈服和一種難以言說的依賴。
邱子城動作緩慢而細膩,帶著一種近乎病態(tài)的溫柔,將林書知抱起,宛如呵護一件易碎的藝術品。他的雙眼深邃得像黑洞,藏著難以捉摸的暗潮與慾望,輕輕將她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慵懶又帶刺的寵溺:「知知,試試主人親手做的飯菜吧。」
林書知瞪大了眼睛,心跳微微加速,帶著驚訝與不敢置信地問:「這些……都是主人煮的?」
邱子城微微點頭,眼神里流露出一絲玩味和掌控的快感,彷彿這一切都在他掌心之中,他享受著這種支配的力量。
隨后,他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口蒸蛋,溫熱的食物送到她唇邊,動作像是某種儀式,帶著不可抵抗的吸引力。
邱子城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幽深而病態(tài)的笑意。他的知知真是太好哄了——懂得用食物輕易牽動她的情緒,這種掌控感讓他勝過任何人,包括沉御庭。
他輕聲自語,低沉而帶著占有的味道:「我的知知好乖……」這句話像是一條無形的鎖鏈,纏繞在林書知的心頭,讓她在溫柔與病態(tài)的掌控中微微顫抖,卻無法逃離。
邱子城不慌不忙地繼續(xù)餵食她其他菜餚,每一口都像是在刻畫一幅陰鬱又美麗的畫面,動作親暱中隱藏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