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冰冷的口球阻隔,呼吸被迫從鼻腔急促地進出,帶著細微的嗚咽聲。皮膚因緊張而泛起細微的雞皮疙瘩。
她的雙手被結實的情趣繩索捆綁在頭頂,手腕處勒出的紅痕清晰而刺眼,隨著微弱的掙動,繩索的摩擦更像是無聲的嘲諷——你逃不掉。
邱子城姿態優雅卻帶著壓迫,膝蓋牢牢壓住她兩條纖細的腿,他的眼神平靜到可怕,仿佛只是檢查病人般審視著她,男人修長的手指在嬌嫩的穴縫上輕輕的揉摩擦著,她就快要變成他的知知了,真好……
「唔——」
林書知望著眼前那個曾經溫潤如玉的邱子城,止不住地拼命搖頭,哭得幾乎窒息。
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滑落,沾濕了她的睫毛與面頰。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宛如一朵被風雨摧殘的嫩花,顫抖著立在原地,柔弱中透著一抹令人心碎的凄美。
林書知多次想要逃離,剛輕輕挪動了一下身子,便被男人粗壯有力的手臂死死攬回,像是抓住獵物般,再度狠狠丟回那柔軟卻仿佛吞噬人的沙發床。沙發陷下去的弧度讓她像被困進泥沼,越掙扎越無法脫身。
沉御庭靜靜坐在一旁,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燃到一半的煙,煙霧在昏黃的燈光里翻卷,繚繞成一層壓抑的霧障,將他的面容籠罩得朦朧不清。可那雙冷峻如刀的眼,卻在霧氣中一寸寸割裂她的心臟,像是宣判般冰冷、不可抗拒。
林書知的呼吸亂了,胸腔像被看不見的手攥住,窒息感一波波涌上來。
她滿眼絕望地看著他——那個曾說她是「自己的人」的男人。可為什么,他卻讓別人碰她?
那不是背叛,而是將她推入深淵,親手將她所有的尊嚴與信任碾碎成粉末,任由它隨風消散。
邱子城輕聲問道:「你這穴很漂亮。」陰阜粉嘟嘟的,輕輕碰一下就哼唧,邱子城很快地找到敏感的陰蒂,男人躍躍欲試,用指骨分明的手輕緩的揉捏按壓,林書知繃緊身體劇烈的嬌喘,口水跟蜜液都流了下來。
「知知,喜歡嗎?」邱子城的聲音平靜得近乎溫柔,像是解剖室里那位耐心細致的邱醫生,語調里卻透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深意。
林書知怔怔地望著他,胸口劇烈起伏,毫無喘息余地的掙扎,力氣榨得干干凈凈,手腳像被灌了鉛般沉重。可這男人的氣息,卻一寸寸壓了下來,像冰冷的水滲進骨縫,又帶著灼熱的灼燒感。
邱子城很有禮貌的說:「知知,我想插進去了。」
林書知驚恐搖頭抗拒:「嗚嗚不不!」
林書知瘋狂的掙扎,可是男人的力氣真的好大,像是要把她身上的骨頭給壓碎。林書知還是劇烈的掙扎,一點也不配合。邱子城溫和的臉逐漸不高興,他用力的揉搓嬌嫩的敏感點,林書知被突然的刺激弄的蜷縮身體顫栗。
「嗚嗚…嗚…」邱子城他沒肏過女人。現在倒是很好奇肏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看沉御庭有事沒事就肏林書知,他想應該是很爽吧?
男人其實連手沖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寥寥無幾,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根本沒有欲望。沉御庭曾經一度暗暗琢磨過,甚至忍不住懷疑——邱子城是不是「不行」,現在他發現不是不行,是肏不對人,止不住癢罷了。
邱子城忍耐有極限,他拉下褲鏈,一根滾燙的雞巴彈跳出來,硬得生疼,林書知看著心驚膽戰,這根肉棒青筋蔓延,龜頭很碩大,甚至比沉御庭的還粗這要是插進來,她覺得自己今天會被肏死在這沙發上。
林書知忘了邱子城是混血兒,那西方男人的雞巴自然比東方男人大。
林書知眼淚瘋狂的掉落,拼命的搖頭抗拒。邱子城看著林書知,低啞道:「知知真乖,我要插進去了。」
旁邊的沉御庭懶懶地靠在椅背上,長腿交迭,修長的手指支著下頜,半垂著眼睫,像是在看一場與己無關的戲。
他目光淡漠得近乎冷酷,沒有絲毫情緒波動,仿佛林書知在邱子城懷里那副狼狽模樣,只是無關痛癢的風景。
他甚至沒有皺一下眉,只是安靜地看著。
那雙深色的眼睛像覆了一層薄冰,不急不緩地掃過她泛著水光的眼眸、顫抖的肩線,再到邱子城的手掌扣在她腰上的角度——像是某種細致的衡量,又像在默默計算著什么。
可在那份「接受」之下,眼底有一道幾乎被掩蓋的陰影,幽暗得像深水,冷得讓人脊背發涼——仿佛他隨時可以在笑意中伸出刀子,將整個局面翻轉。
林書知眼睜睜的看著身下那根粗長的肉棒緩緩的將肥厚飽滿的蚌肉撐開,一點點的插入,才剛擠進去一個龜頭,她就已經哭濕了沙發頭,不是這樣的,她不要被肏。
「嗯……」
全身感覺酥麻打顫,彷佛電流蔓延,又撐又疼,還有點異樣的快感。
邱子城的性器被她逼肉死死夾著,眉峰不自覺地擰緊,喉結滾動,低聲咒罵:「媽的……放松,不然你會受傷。」
他的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壓抑的粗糲,像是野獸在強忍暴躁。
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