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御庭的桌子發出低沉詭異的晃動聲,木質與金屬的摩擦仿佛在無聲嘲笑她的無力掙扎。
窗外的陽光被厚重的窗簾隔絕,室內只有冷白色的燈光,像手術臺上冰冷的探燈,將一切赤裸照亮。空氣里彌漫著壓迫感,連呼吸都像被鐵箍勒住。
他高大的身影將她牢牢困在桌面與自己之間,帶著無法抗拒的力量,像一只掠食者將獵物逼入死角。林書知萬萬沒想到,他竟然禽獸到在律所這種地方,也要將她的尊嚴碾成粉末。
「不……」她的聲音顫抖、細弱,像從深井里飄出來的氣息,剛一出口,就被他冷漠而強硬的氣場吞沒。那一聲不,仿佛連空氣都懶得回應,更別說能阻止他分毫。
她的手掌撐在桌面,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可那不過是徒勞的象征——像在風暴中心撐著一盞快要熄滅的燭火。
恐懼像潮水一樣灌滿她的胸腔,心跳在耳膜里震得發痛,而他眼底那抹漆黑的占有欲,卻比任何威脅都更讓她感到絕望。
在這一刻,她甚至感覺,律所的墻壁也在悄然靠近,將她與外界徹底隔絕,留下的只有低沉的喘息、壓抑的威脅,以及無路可逃的黑暗深淵。
眼神帶著近乎病態的佔有慾。他一把抓住她手腕,力道之大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襯衫被粗魯地扯開,那聲響在空蕩蕩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刺耳。
她驚恐地縮著身體,聲音顫抖:「沉律,別這樣……這里是律所……」
沉御庭垂眸看著她,語氣卻異常平靜:「怕什么?這里今天只有我們。」他早就把人給全部知開了。
林書知咬緊牙關,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但身體的顫抖還是出賣了她。她試圖拉回散亂的衣物,卻被他一手攔住。
「我說過,不準遮。」他低聲說,嗓音像是擦過磨砂玻璃般低啞。
她的恐懼非但沒有讓他停下腳步,反而如同無形的火焰,點燃了他深藏在理性外殼下的那道黑暗裂縫。
那是沉御庭極力壓抑、卻從未真正消失的陰影——他對她的掌控欲望如同牢籠,緊緊纏繞,拒絕任何反抗的可能。
他不允許她拒絕他的靠近,不容許她生出逃離的念頭,那種專屬于他的占有欲在此刻變得尤為扭曲而炙熱,仿佛只有將她完全困住,他才能真正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他迷戀她此刻的模樣——眼神躲閃,躲避著他的目光,卻又無法徹底抗拒那份無意識流露出的依賴與柔弱。
她眉宇間那若隱若現的愁緒,如一抹陰影在她明亮的臉龐上暈開,唇角微微顫抖,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內心深處的掙扎與無助,那樣的模樣讓他的心更緊緊地收攏,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噬進自己黑暗的深淵。
「你哭了。」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隱忍的溫柔,卻又摻雜著無法掩飾的霸道與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緩緩抬起手,動作輕柔卻帶著堅定,捧住她的臉頰,指腹溫柔地滑過她濕潤的眼角,拭去那晶瑩的淚珠。
那一瞬間,時光仿佛靜止,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酸楚與溫情,卻又夾雜著無法言說的壓迫感,令他的內心泛起一股復雜而炙熱的疼惜與占有。
「你不想要這樣,對不對?」他語氣溫柔,卻透著幾分近乎冷酷的諷刺,像是在揭露她內心的矛盾與無力,「可你又從來沒試圖離開。」
他的眼神暗藏鋒芒,仿佛在無聲地宣告著——無論她如何掙扎,這場屬于他的黑暗游戲,早已沒有退路。
林書知顫聲道:「我沒有地方可以去……」
「那就待在我身邊,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他說。
她閉上眼,眼淚終于滑落——那不是屈服,而是一種深陷泥沼的無力。
「張開腿,咬著自己的裙子。」沉御庭胯下又腫又疼,他掀起林書知的裙子讓她咬著,胸罩早已被丟在地。
又白又翹挺的奶子蹦跳了出來,乳尖粉嫩嫩的看起來相當誘人,沉御庭單手掐乳,發現自己單手居然沒辦法掌握,手指縫溢出乳肉,留下用力抓奶的紅痕。
林書知的腿呈現字型,嘴里咬著自己裙子,內褲還掛在一隻腿上。
「知知真是騷貨。」沉御庭的手指插入濕滑的穴內,緊緻的包復感讓他快要發瘋。
手指咕啾咕啾的攪動穴內,林書知迷茫的看著辦公室的天花板。
沉御庭不知道何時欺上了林書知,嫣紅的肉洞像在招呼他捅進來。
沉御庭站著將躺在桌上的林書知拉到自己面前,纖細白皙的腿被架到寬廣的肩膀,碩大的龜頭忍不了的沖進肉穴。
「嗚嗚嗚嗚……」林書知吃疼,嘴里還塞著自己裙子,柱身時而淺時而深,折磨著林書知的神經,林書知奮力想反抗。
啪———
沉御庭的手搧在她的奶子上,越搧乳浪越震動,最后紅了一大片。
「沉律…拜託…不要再玩了…」林書知哭了起來。
「你叫我什么?」沉御庭惡狠狠的咬一口林書知的乳尖,林書知吃痛的弓了起來,沉御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