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扣住她下巴。
「嘴巴張開。」
林書知乖乖照做,唇瓣微啟,像小獸般無助。沉御庭的指尖探入口中,壓在她舌面,停了幾秒,直到口水順著指尖淌出,他才慢慢抽回手。
「好好用這張嘴,記得它是誰的?!?
她輕輕喘氣,眼里泛著一點(diǎn)水光,卻沒有抗拒。
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知知,坐到桌上來。」沉御庭語氣平靜,眼神卻冷得像深井里的水,看不出底。
林書知下意識一顫,小心地爬上他面前的辦公桌,像個乖巧的學(xué)生準(zhǔn)備接受訓(xùn)誡。雙腿垂落著,微微發(fā)抖,還沒坐穩(wěn)。
「腿,打開?!?
男人的語調(diào)還是那樣淡淡的,卻像是命令,不容拒絕。
林書知怔了一下,還未反應(yīng)過來,沉御庭已經(jīng)一手扣住她的膝蓋,硬生生將她的雙腿扯開——幅度大得幾乎到了極限。
「疼……」她低聲抽氣,手下意識撐住桌面,眼神慌張地看著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怒了這位冷酷的「主人」。
沉御庭俯身,單手撐在她身側(cè),語氣卻沒有一絲溫度:「你剛剛在巷口遇到誰?」
林書知瞳孔一縮:「……邱、邱醫(yī)生啊……只是碰巧遇到……我馬上就走了……真的沒說什么……」
她越解釋,聲音越小,像一隻做錯事的小兔,害怕又不知所措。
「他看你的眼神?!钩劣サ偷偷卣f,眼神陰沉,「是不是像在看一樣已經(jīng)被拆封的商品——還在猶豫要不要下手。」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指腹微涼而用力:「你知道他剛才目光停在哪里嗎?你鎖骨的紅痕、還有你說話時嘴角的水光……」
林書知下意識縮了縮肩,想遮住那些痕跡,可衣領(lǐng)根本拉不上來,只讓她的羞怯更明顯。
沉御庭冷笑,語氣更冷了一分:「你很享受他的注視,是嗎?在別人面前裝乖巧、裝無辜,讓人忍不住想試試你有多聽話?」
「不是……不是的,主人……我沒有……」林書知慌了,急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又不敢掉出來,「我真的沒有對他笑……我只是……只是太緊張了……」
沉御庭沒有聽進(jìn)去,只是緩緩地解開襯衫袖扣,手指挽起,她太熟悉了——這是他發(fā)怒前的習(xí)慣性動作。
「他敢看,就代表你讓他覺得他有機(jī)會。」他語氣低沉得幾乎聽不清,「我是不是對你太溫柔了,讓你忘了,你是誰的?」
林書知慌張搖頭,幾乎要從桌邊滑下:「沒有……我不敢……」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往桌心推了推,視線直直鎖住她泛著淚光的雙眼。
「你記住,知知,只要你對別的男人笑一次,就等于對我背叛一次。」他慢慢靠近,唇貼在她耳側(cè)低語,「你每對別人說一句話,我都想堵住你這張嘴,讓你三天都只能在我懷里呻吟。」
「你是我的。從你學(xué)會叫我『主人』開始,你的眼神、呼吸,甚至哭的聲音,都不可以被別人聽見?!?
林書知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嘴唇微微顫抖,不敢說話,只是本能地點(diǎn)頭。
「把腿打得更開一點(diǎn)?!钩劣ヂ曇舻蛦。瑓s是最殘酷的命令。
她手足無措地照做,臉紅得像要滴血,身體微微顫抖。
沉御庭盯著她一寸寸暴露的肌膚,眼底翻涌的佔(zhàn)有慾幾乎將理智燒盡。
「這里,有沒有讓他看到?」他翻開林書知的內(nèi)褲,手指揉捏著陰蒂,稚嫩的小穴像受到刺激一顫一顫,流出透明的蜜液。
「知知發(fā)浪了,小騷逼在吐水?!顾揲L的手指逗弄著林書知的逼。
揉完陰蒂他又伸手在她腿內(nèi)側(cè)慢慢摩挲,語氣卻依舊沉靜,「如果他敢再看一眼,我會讓他從此只敢看尸體,不敢看活人。」邱子城日后知道冷笑。
林書知嚇得整個人僵住,卻也不敢動,只能輕聲嗚咽著:
「主人……我真的沒有……我不會讓別人看……真的不會……」
沉御庭眼底微動,指腹終于停下,在她腿心處輕輕一按。
「乖一點(diǎn),知知。只有我能碰你,能看你,能讓你哭,也能讓你笑?!?
他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聲音輕柔到幾乎像在哄小孩,卻蘊(yùn)含最深沉的病態(tài)癡戀與佔(zhàn)有。
而她不知道,這樣的習(xí)慣——在外人看來,是囚禁;在沉御庭眼中,卻是他最深的占有。
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甚至她與誰對上了眼神,對他而言,都必須徹底管控。
因?yàn)樗撬模唤z一毫都不能出錯。
「所以,我要你在這,跟我做?!?
沉御庭的聲音低沉得像是從地底滲出,帶著不容拒絕的陰影,冷得幾乎沒有一絲溫度。
林書知的美眸瞬間瞪大,瞳孔因震驚而收緊,里頭的光像被掐滅的燭火般顫抖著。
那股不可思議與恐懼交迭成一種令人窒息的絕望感,讓她呼吸發(fā)緊、喉嚨像被無形的手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