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濃重,沉家的燈光仍亮著。沉御庭的辦公桌上堆滿文件,空氣里瀰漫著一種沉悶的壓力。
林書知安安靜靜地坐在他對面,幫他整理客戶資料,動作很輕,甚至連呼吸都刻意壓低。
她知道沉御庭最近壓力很大——幾個案子卡住,還有高層想暗中施壓,一整天下來脾氣都像壓不住的火藥桶。
啪——
「草你媽的。」
鋼筆驟然砸在地毯上,筆帽滾到桌角。
林書知被嚇了一跳,手中的資料不小心翻錯頁,她咬唇抬頭,對上了男人冷冽的眼神。
沉御庭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神情冷峻、眉宇間滿是煩躁與不耐。他沒說話,只是壓著太陽穴,像在克制情緒。
「去換套衣服過來。」林書知趕緊站起來去了臥房。
林書知跪坐在書房的小毯上,穿著他挑選的薄紗睡裙,身體還留著前夜鏡前調(diào)教的細痕。
膚白顯得紅痕刺眼,新的舊的交錯。
她抿著唇,眼神有些飄忽,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在壓抑某種悸動。
沉御庭注意到她跪得異常安靜,唇角微挑,語氣不急不緩:
「有話就說,知知。」
她臉頰一熱,小聲開口,聲音像埋在棉被里的呼吸:
「……主人……可以……可以拿項圈鏈子給知知嗎?」她有意想討好。
他手一頓,抬眼看她,眼神帶著幾分冷笑與興味。
「嗯?」他挑了挑眉,「知知這么主動了?是身體不夠乖,還是心里太癢?」
林書知沒回話,卻紅著臉跪得更直,雙手放得規(guī)矩,聲音細得像一滴水落地:
「……知知只是……想要被主人……圈起來……那樣會安心一點……」
她說到最后,睫毛輕顫,像是連自己都不敢相信這句話竟會從嘴里說出來。
說罷,將剛剛掉到地上的筆輕輕咬起來,看著沉御庭。
沉御庭接過筆了
「爬去臥房。」沉御庭淡淡地說。
沉御庭放下卷宗,起身走向衣柜,拉開底層的暗格。
盒子一個個整齊排放,里頭是他收集與訂製的各式項圈。
極細皮圈、鍊條型、金屬光澤冷冽的窄圈、帶墜飾的頸環(huán)、甚至有一條是帶扣鎖設計、尾端接有細鍊可牽引的款式。
他將整個盒子放在她面前,眼神不帶情緒,語氣卻低沉得令人心顫:
「知知想要哪一個,跟主人說。」
林書知跪著往前,小心翼翼地看著每一條鏈子,眼神從羞怯漸漸染上某種隱秘的渴望。
她手指伸到一條銀白色細鍊頸圈前停住,鏈尾接有鎖環(huán),圈體內(nèi)側(cè)刻著【sy】的標記。
「……這個……可以嗎?」
這是沉御庭最早給她戴的項圈,上面有她專門的名字。
她抬頭看他,眼里濕潤,彷彿在請求主人的允許,卻又帶著一絲自己也未察覺的渴望被佔有的邀請。
沉御庭沒說話,只是彎腰,親自替她戴上那條圈。
金屬貼上她的皮膚,微涼。
他站起來,手指扣住鏈尾,把她整個人往前輕輕一扯——她毫無抵抗地撲倒在他的膝邊。
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聲呢喃:
「知知想被圈起來,是想乖一點,還是想濕一點?」
林書知整張臉紅得發(fā)燙,卻顫抖著說出那句,幾乎讓自己崩潰的話:
「……知知……只是想讓主人開心……哪怕被拉著、被用力,也……也甘愿……」
主臥地毯被拉成一條長道,林書知跪在那頭,身上只穿著細緞短裙,脖頸上的銀色項圈接出一條冷冽的鐵鍊,緊握在沉御庭手中。
他坐在沙發(fā)上,修長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繞著鍊條。
「往前,四肢著地。」
他語氣平靜,像在說一條指令。
林書知耳尖發(fā)紅,卻沒說一個字,乖順地手腳著地向前爬。地毯刺得膝蓋生疼,身體微微顫抖,但她依然一步一步地往他靠近。
「背挺直,腰再放低點,像狗一樣。」
沉御庭的聲音依舊冷靜,卻帶著一種近乎羞辱的輕蔑。
林書知咬住下唇,將腰低了下去,肩膀繃緊,羞恥與順從交織成一種混亂情緒。
鐵鍊被一收——她整個人往前撲了過去,膝蓋撞在地上。
「嗯……!」她低呼了一聲,剛想抬頭,就被鍊子再度往旁扯。
「誰讓你抬頭了?」沉御庭冷聲問。
「對……對不起主人……」林書知聲音發(fā)顫,膝蓋紅腫,卻不敢有怨。
沉御庭起身走到她身后,眼神冷冷打量著跪趴在地、渾身顫抖的小女人。她像是一隻被馴服得服服貼貼的寵物,全身緊繃,只為討好主人的目光。
「腿打開一點。」他用腳踢了踢她的小腿,語氣平淡。
林書知下意識照做。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