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御庭走出電梯，在大廳碰上了一位身形修長、氣質(zhì)溫雅的男人。

那人穿著淺灰色襯衫，隨意卻不失風度，眉眼柔和卻帶著難以忽視的銳氣——與沉御庭冰冷俊逸的臉龐相比，他顯得親切許多，卻同樣難以忽視。

林書知站在沉御庭身側(cè)，偷瞄了那男人一眼，林書知記憶很好，覺得自己一定看過這個男人，就是想不起來……

她眼睛烏熘熘的，在兩人身上來回游移，終于沒忍住多看了幾秒那位氣質(zhì)柔和的男人。

沉御庭察覺到她的小動作，淡聲開口：「書知，他是我好友，邱子城。」

林書知愣了一下，下一秒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一不小心就脫口而出：「啊——您就是電視上那位很有名、時常協(xié)助警方辦案的邱法醫(yī)！」

邱子城笑了，聲音柔和，語氣略帶驚喜：「林小姐居然知道我啊。」

「您很有名呀！」林書知點頭如小雞啄米，臉上滿是認真與崇拜，這樣的星光讓沉御庭不喜歡。

邱子城眼神一動，忽然揶揄的問：「那沉御庭呢？他有沒有也很有名？」

林書知一愣，隨即抿唇一笑，回道：「我老闆，自然是鼎鼎大名了。」回答恰到好處。

她語氣不變，卻眼神微閃——那是一種在夾縫中求生的精巧與小心翼翼。

邱子城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沉御庭，又看了林書知一眼，眼中閃過一抹興味。

沉御庭沒什么表情，卻伸手勾住林書知的腰肢，語氣淡淡的：「你剛剛看他幾秒？」

林書知眼睛一瞪，瞬間紅了臉，低頭不語，像是被突然逮住的小貓。

邱子城忍不住輕笑一聲，語氣玩味：「御庭，你還是一如既往地敏銳啊。」

沉御庭沒接話，只是修長的指尖不動聲色地收緊，掌心的力道讓林書知后背微僵，她突然想到沉御庭不準她看男人。

下午，她的眼睛會不由自主地追隨沉御庭的身影。

他在茶水間與某位女律師低聲交談時，那名女律師笑得太輕了，語氣也過于親昵。林書知站在不遠處，指尖不自覺收緊，心里莫名泛酸。

——他昨晚才讓自己哭著求他。

怎么現(xiàn)在，可以對別的女人笑得那么輕松？

她嚇了一跳，自己怎么會這么想？

她不是他的什么人，她只是……一份被買斷的契約而已。

夜晚回到沉宅，她默默替他準備了晚餐與熱水，依規(guī)定跪坐在玄關(guān)等他開口。

沉御庭換好家服后走進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一如既往的冷靜：

「知知，過來。」

她聽到這兩個字時，心口微微一顫。

是只有夜里才出現(xiàn)的「知知」。

她立刻爬著過去，像訓練過的小狗，低著頭貼近他的膝邊，抬頭望他，語氣輕軟羞怯：

「主人……請問您有什么事？知知在。」

沉御庭垂眸看她，語氣清淡，卻有種不容違抗的氣場：

「衣服，脫了。」

林書知怔了怔，卻沒問為什么，只是抬手，一顫一顫地解開扣子。

白色襯衫滑落地面，她單薄卻有料的身體赤裸暴露在空氣里，羞怯地蜷在他腳邊，雙手下意識想擋，但又想起他的命令，僵硬地放下。

她低聲說：「……請主人指示。」

沉御庭勾起她的下巴，語氣平靜得近乎溫柔，卻帶著無法逃脫的壓迫：

「你今天看邱子城的事，我暫且不管…不過我看你感覺我跟女人說話，你都很不滿意，那就用今晚，好好彌補你那點不該有的小情緒。」

「我會讓你記住，你的臉、你的聲音、你會濕的地方，都是我教出來的。」

「現(xiàn)在開始，用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屬于誰。」

寬敞主臥的落地鏡前，林書知赤裸地跪著，雙腿分開，穴縫微微露出，膝蓋貼著冰冷地板，白皙身體泛著淡淡粉色。

沉御庭坐在后方沙發(fā)上，西裝褲整齊，襯衫微敞，神情冷淡，長腿交迭，手指間夾著一杯酒。

他沒有碰她，卻比任何時候都更掌控她。

「知知，照著鏡子。」他語氣平靜地命令。

林書知顫抖著抬起頭，眼神與鏡中自己對上。

她臉頰泛紅，眼神濕潤，身上還留著剛剛被撫弄過的痕跡，肩膀微縮，鎖骨精緻，胸口隨著呼吸一抖一抖地起伏。她像被拆封的禮物，不完整卻勾人，柔弱又不堪。

「看清楚，這是你現(xiàn)在的樣子。」沉御庭緩緩道：「不是律所的林助理——你是我養(yǎng)出來的知知。」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后，一手按在她肩上，語氣低沉：

「說說看，身體是什么感受？告訴主人。」

林書知想閉上雙眸，又被他捏住下巴，強迫她再次看向鏡子。

「不準閉眼，不然我肏爛你。」他語帶威脅。

她喘了口氣，聲音像羽毛一樣飄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