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發生過一樣,站在律所最亮的那盞燈下,成為那個完美稱職的特助。
原來,還不到一個月啊。
她苦笑了一下,走進會議室時,甚至還不小心撞上門框,疼得倒抽一口氣——卻還是笑著鞠躬。
有時候,她會在開會時放空,看著那個坐在主位的男人,沉御庭。
她會想,他到底是怎么變成這樣的?
那么冷漠、那么需要掌控、那么不容懷疑的偏執……
可她從來不敢問。
她甚至連「您怎么了?」這句話都不敢說出口,因為她知道,在這份協議里,她沒有資格去關心「主人的內心」。
她只是個服從者,或者說是洩慾者。
而服從者,只能學會在他的情緒里找生存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