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下、兩下、三下,皮鞭落下的聲音在靜謐的空間里炸開,每一下都清脆、精準,打在林書知光滑的背上,泛起一條條紅痕。
她沒有尖叫,只是身體輕輕顫抖著,像在忍耐,又像在等待什么。
沉御庭站在她身后,手腕力道極穩(wěn),眼神冷靜中透出一絲雀躍。他并不急,也不怒,只是有條不紊地一鞭又一鞭,像在校準她的身體與靈魂。
他覺得自己還算貼心,林書知是跪在厚實柔軟的羊毛地毯上,而不是冰冷的地板,膝蓋早已泛紅,發(fā)絲濕亂地垂落在肩頭,她的呼吸紊亂,胸膛起伏劇烈。疼痛一波波襲來,但她的眼神——
卻是濕潤的、帶著微光的,像是帶著最后一絲希望面向陽光。
她是疼的,沒有一個正常人能莫名接受這樣的調教,在鞭到第二十下時,沉御庭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有意的打到林書知的小逼上,林書知疼的小臉皺成一團。
「嗚嗚……」好疼但她不敢哭太大聲。
她終于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向沉御庭,聲音顫抖,抽抽噎噎:
「主人……別打了……知知錯了……求您了……」林書知努力的想阻止沉御庭的凌虐。
那聲音又輕又軟,像貓在夜里哭。她的眼里全是委屈,嘴唇因咬住而泛白,小小地顫著。
沉御庭低頭,看著她跪伏在腳邊,像一件被打磨后才肯服貼的珍寶。他眼神里浮現(xiàn)一絲興奮,卻壓得極深。
「知知,你哭起來……比我想像中還漂亮。」沉御庭喜歡林書知哭,不管是在打她的時候還是肏她的時候,大豆般的淚水滾落,他才會覺得林書知還在他身邊,不曾逃離。
他捏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語氣里藏著變態(tài)般的溫柔:
「知知你記住,這不是懲罰。」
林書知跪在地毯上,眼淚一滴一滴落下,像碎裂的星光。
「知道了。」
她的背上火辣辣的疼,那是沉御庭留下的痕跡,不算狠,卻也沒輕饒。他像在書寫一種規(guī)則,一種不容違逆的主權。
沉御庭坐在高背椅上,長腿交迭,襯衫袖口隨意捲起。他沒有怒氣,反而顯得過分冷靜,那雙眼像審問犯人的檢察官,又像在欣賞戰(zhàn)利品的收藏家。
「你剛剛說什么?」他嗓音低得像壓著什么野獸,「再說一次。」
林書知咬唇,眼神卻濕潤地看向他,聲音顫抖:「主人……知知錯了……求您了……別再……」
話還沒說完,沉御庭倏地站起來,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那眼神,像在欣賞某件精緻卻壞掉的藝術品。
他蹲下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臉頰,像憐惜,又像挑釁。
「你錯哪里了?說不出來,是嗎?」他聲音極輕,卻壓得林書知喘不過氣。
「還以為你懂規(guī)則了,知知,結果……你還是想挑戰(zhàn)我的底線。」
想要逃離他?做夢。
他是那種一旦咬住獵物就絕不會松口的掠食者,哪怕你流盡鮮血、斷了翅膀,也只能被拖回他的囚籠里。
他的世界沒有“放手”兩個字,只有永無止境的占有與控制。
你可以跑,可以哭,可以乞求,可在他眼里,那只會讓追逐更有趣,讓囚禁更甜美。
逃?
那只是另一種方式,把自己送回他的掌心而已。
林書知垂下眼,不知是屈服還是逃避,身體微微向后縮。他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與他對視,眼里藏著一種幾乎病態(tài)的執(zhí)念。
「我不是要你痛,我是要你服——從心底里,從骨子里。」
「你要學會愛我,用你能承受的方式。」
林書知的眼神閃爍了一瞬,像是明白了什么,卻又什么都不敢說。她喉嚨里溢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嗯」。
沉御庭笑了,淡淡的,像惡魔終于看到天使低頭。
「我的知知真乖。」
林書知害怕的顫抖,她知道他想將她羽翼折斷,讓她離不開自己……每當他喚她知知,就是惡夢的開始。
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是幾點了,時鐘滴滴答答的響著,臥房里的喘息聲、呻吟聲、哭泣聲都成了沉御庭耳里最美妙的樂曲。
他喜歡看她被肏哭,只有她,其他女人無法替代。
「知知,主人肏的你舒服嗎?」沉御庭的胯下粗暴的進出,甬道已經充血紅腫到沉御庭需要肏的更大力才能捅進那嫣紅的嫩穴里。
「主人…求求您停下…知知快尿了…」林書知很想掙扎,但沉御庭的力量實在太大了,反抗他的下場會更慘,林書知臉色發(fā)白,嫩穴被撐大強迫的承受滅頂?shù)目旄信c痛苦。
「知知沒回答我,舒服嗎?」沉御庭不滿林書知的哭泣回應。
「舒服…呃…」林書知慌張的點頭,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抽動。
「知知不行了嗎?」沉御庭看著逐漸肏到出神的林書知,掐緊了腰發(fā)狠的肏,他喜歡她看著自己。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