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剛坐下,電話響了。是一個服務生的,等她去聽了電話,大家發現各自的手機信號已經全部恢復成滿格,眾人皆歡。
“各位,關于案情的任何事情,為了確保盡快抓到兇手,也為了小照和董芳芳,希望大家能保密?!笔[頭忙叮囑眾人。
大家忙回答說一定保密。
服務生接完電話起身,帶著喜氣道:“山莊送菜的人在河對岸了,他說看到了很多警察,他們正準備坐船過來!”
大家聞言,真正地松了口氣。陽光和警察,光是聽到這兩個詞就覺得十分安心。
大概等了快一個小時后,警察終于到了。
了解情況,勘察現場,給所有人做筆錄,大家都很配合。
正如王沛安所說的,小照房間和一樓的洗手間都沒有兇手的腳印和指紋,洗手間也檢測不到任何迷藥成分,法醫初步判定小照是一刀插入心臟致命,這一點證明兇手力氣很大。而在董芳芳的手指甲里發現了皮屑,但暫時還不確定是兇手的還是她自己的,要等回去化驗了才知道。
由此可以推斷,王沛安分析的沒錯,小照和董芳芳不是同一個人殺的。
做完筆錄后,大家就陸續收拾東西離開了山莊。因為橋斷了,他們要坐船過河,由警察安排的車輛送回東城。
王沛安和蔥頭跟阮舒他們一起走,到東城后,王沛安和蔥頭要趕回局里復命,阮舒瞧見他們下車,王沛安甚至都來不及跟她招招手就走了。
阮舒沒回家,直接去了王沛安家里。昨晚靠著王沛安一夜睡睡醒醒極不安穩,她到家后也沒收拾行李,洗過頭發和澡就睡下了。這一覺睡到下午,手機鈴聲大作,阮舒被吵醒,疲憊得眼睛都沒睜,摸過手機聽電話。
“哎喲我的小祖宗,我知道這事兒的時候腿都嚇軟了,還好你和白雅沒事,上天保佑上天保佑?。 ?
阮舒覺得唐藍這話說的不對,還好她和白雅沒事,那小照和董芳芳出事就可以嗎?
唐藍許是察覺到自己這話有些不妥,忙說:“警察那邊已經通知小照家人了,我現在去接白雅,還有朗總他們,我們要去小照家里做安撫工作,唉,這都是什么事啊,哦,對了,我今天是沒空了,明天早上去你家里,還有朗總。”
阮舒沒力氣說話,哼了哼表示知道了,唐藍也沒打擾她,簡單幾句,掛了電話。
阮舒翻身趴在床上,聽到有人開門,她趴著沒動,細細聽,數秒后房門被推開,她還沒翻過身看,一個重量就壓在了她背上。
“屎都要被你壓出來了?!比钍婕绨蚺樱讶硕断聛?,然后抬了兩只腳去蹬王沛安,結果被他順勢捉住腳踝。
“現在幾點了?還沒到你下班的時間吧?”
王沛安把阮舒的腳貼在自己胸口,手順著光滑毫無瑕疵的小腿往上摸:“傅局知道了山莊的事,讓我和蔥頭今天提前下班回家休息?!?
一天一夜大家幾乎都沒怎么睡,身體疲憊不說,心里也煎熬,確實得好好休息下。
“那你睡會兒?!比钍媾呐纳磉叺奈恢?。
王沛安沒躺下去,在阮舒的腳背上親了親,阮舒一驚,條件反射將腳縮回去,王沛安順勢趴在她身上。
兩人身體一挨著,自然而然就親在了一起。
王沛安熱吻阮舒的唇,脖頸和鎖骨。吻了很久,卻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他甚至都沒有去仔細撫摸她,就直接從她身上滾到旁邊,將人摟到了懷里。
“怎么不繼續?”
王沛安閉著眼說:“沒打算繼續?!?
“那你干嘛吻我?”
“就是想,回來的路上就想,想著一回來就能吻你,心里高興。”
阮舒眼睛亮晶晶:“你怎么知道我在你家?”
“我就是知道?!?
那種踏實和舒心是從心里流出來的,阮舒枕在他懷里,說:“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們就繼續。”
“我又不是禽獸,過幾天吧?!鄙矸磻强刂撇蛔〉模珓偘l生小照和董芳芳的事情,誰都沒有這方面的心思。
隔了會兒,阮舒以為王沛安睡著了,沒想到他突然閉著眼睛問她:“港生會游泳嗎?”
阮舒一愣,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想了想回答:“應該不會吧,我沒見他游過,怎么了?”
“沒事?!?
阮舒沒作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