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王沛安在阮舒旁邊坐下:“保持冷靜和警惕,不要單獨行動,不要互相猜忌,事情一定會水落石出。”
&esp;&esp;眾人都沒說話,昨晚大家還坐在這里談笑風生,可沒想到才過了一晚上,一條人命就無端端消失了。
&esp;&esp;山莊的人都在廚房,廚師在給大家準備早飯,他們現(xiàn)在干什么都要抱團行動。
&esp;&esp;因為不知道兇手是誰,也不知道兇手殺人的動機,大家都很害怕,誰知道自己會不會跟小照一樣,突然就死了呢。暴雨打在樹葉和窗戶上的聲音,在此時像催命魔音,陳思恬的助理忍不住這種煎熬,低泣起來。
&esp;&esp;不多時,服務生陸續(xù)端上了早餐,各種食物擺滿一整桌,可誰都沒動筷。
&esp;&esp;“吃吧,吃飽了才能熬過這場暴風雨,大家也不用過于緊張,只要我們都在一起,兇手就算想行兇也沒機會。”警察的話在這個時候很有分量的,蔥頭一安慰,就有人開始動筷了。
&esp;&esp;阮舒是真沒胃口,她說了句:“我去上洗手間。”
&esp;&esp;黃蕎就坐在她邊上,聞言站起來:“阮小姐,我陪你去吧。”她有些話想問阮舒,獨處的機會最好。
&esp;&esp;王沛安也起身,看阮舒:“我陪你去。”
&esp;&esp;“沛安,你吃飯吧,我陪著阮小姐沒事的。”
&esp;&esp;但王沛安直接朝阮舒走去,沒看誰,只是說:“這個時候,我誰都不放心。”
&esp;&esp;黃蕎耳朵頓時嗡嗡響,一屁股坐下,也不知是不是冷氣開得太低,瞬間從頭涼到腳。
&esp;&esp;阮舒心事重重,等走到安靜處后,才拉住王沛安的手低聲說:“我昨晚好像聽到有人尖叫。”
&esp;&esp;“什么時候?是小照?”
&esp;&esp;阮舒搖頭:“大概是凌晨吧,幾點我不知道,而且就一聲,風雨聲太大,分辨不出男女,當時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緊緊握住王沛安的手,心有不安,“王沛安,當時我要是把你喊醒,我們?nèi)タ纯矗≌帐遣皇蔷筒粫懒耍俊?
&esp;&esp;王沛安撫摸她的頭發(fā),微微低了些身體看她:“你怎么知道不是真的聽錯了?如果小照當時真的尖叫,不會只有你一個人聽到。”
&esp;&esp;阮舒也確實不確定,她因為這一點,從剛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沒講話,總有些怪自己,但大概真像王沛安說的,如果小照當時尖叫,不可能只有她一個人聽到,而且她在四樓,要說聽到,白雅她們就住在小照隔壁,應該聽得更清楚。
&esp;&esp;晚上九點多,雨還在下,但小了不少,山莊的人說看情況明天就能放晴,到時候估計信號能恢復,山下送菜的也會發(fā)現(xiàn)橋斷了。
&esp;&esp;所有人都等著。
&esp;&esp;枯坐一天,大家這個時候都有些熬不住,女孩子們幾個靠在一起,在邊上的沙發(fā)上睡著了,男人們都圍桌坐著,導演他們在低聲說話,不知是在討論什么,還是在閑話避免瞌睡。
&esp;&esp;阮舒也有些扛不住,靠在王沛安懷里昏昏欲睡。
&esp;&esp;所有人都疲憊不堪神色放松時,桌上一個手機突然響起,尖銳的鈴聲在沉寂的夜色里顯得格外刺耳猙獰,仿佛是利爪撓心,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女孩們瑟瑟發(fā)抖,臉色蒼白地抱在一起。
&esp;&esp;“是,是小照的手機!”男二喊了一聲。
&esp;&esp;王沛安起身,將手機拿起來,沉聲說:“只是鬧鐘而已。”
&esp;&esp;眾人頓時大松一口氣。這一整天大家都提心吊膽神經(jīng)緊繃,現(xiàn)在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能將他們擊垮。
&esp;&esp;“干嘛調(diào)個晚上的鬧鐘,真是嚇死人了!”男主的助理抱怨。
&esp;&esp;王沛安捕捉住信息,聞言皺眉。
&esp;&esp;是啊,小照為什么要調(diào)個晚上的鬧鐘?
&esp;&esp;他看向白雅,問:“白小姐,小照每天晚上需要做什么么?為什么會設置十點的鬧鐘?”
&esp;&esp;白雅仔細想了想,搖頭:“沒有,我們幾乎每天都在一起,我跟她都沒有定時吃藥的需求,以前也沒見她晚上定過鬧鐘,除非是我有什么工作對接,她需要按時提醒我。”
&esp;&esp;現(xiàn)在在山上,除了看劇本,白雅根本沒其他工作,為了這部大ip,她早就投入所有時間和準備。
&esp;&esp;“會不會是兇手設置的?現(xiàn)在剛好十點整!兇手在告訴我們,十點就要開始殺人了?”有人猜測,話一出,所有人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