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黃沙沒過了象征昔日文明的玻璃大樓,距離最后一顆核彈的引爆已逾百年光陰,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找不到任何生命的跡象,只有殺死一切的輻射仍在波動。
在這個小型核彈坑的遠處,一隊【拾荒者】正在艱難地前行著,他們需要在五天之內趕到下一個【綠洲】才能用手上的能源換取糧食,不然只能橫尸荒野。這隊拾荒者共五人,一個胖子,一個斷臂,兩個蒙著面的毀容者。落在最后面的是一個嬌小的女人,其實她才剛步入舊世界的十八歲,面容還算姣好,受輻射的影響不大。
“這得猴年馬月才能到啊?”胖子抱怨說。
“閉嘴,我們這里就你四肢健全。”斷臂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聽到胖子的抱怨了。
兩個毀容者受輻射影響,全身潰爛,連聲帶都被腐蝕掉了,只能發出“嗚嗚——”讓人心煩的聲音。
女人聲帶完好,但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前行著。
被輻射侵害的世界只有少數抗輻射強的幸存者活了下來,他們流轉于各個綠洲,用搜集來的能源交換糧食,茍且地存活在這個荒蕪的世界。每個人的抗輻射的能力不同,有的人全身潰爛,只有一口氣吊著;有的人只是身材變得矮小,其他于健康人無異,女人屬于后者。暴露在強輻射下,也有一些人類通過基因突變反而變得更加強壯了,并獲得了一些特殊的技能,他們不去搜尋能源,而專靠打家劫舍來維持生活。
一行五人走到一處避蔭地,胖子,現在的所有權在霸哥手上,不時要拿出來羞辱它們一番。張濤就比較特殊了,他全身家當還沒人家的一個獎杯重,算是霸哥收過最劣質的狗,不過也是放得最開的。
最近這兩天,霸哥正在興頭上,每天都帶張濤出去,談生意的時候張濤就在一旁全裸伺候著,倒酒,刷鞋用舌頭,用胸口給霸哥熄煙,這些他一學就會。
有時霸哥一時興起也會操狗,但大多數時候是操送過來的女人,四條狗就跪在兩旁看著,任憑貞操鎖被雞巴撐爆。
這天,霸哥又帶著張濤出去,起初張濤全裸著還會害羞,才跟著霸哥玩了幾趟就熟絡了,大方地展示自己的身體。霸哥躺在車的后座,穿著黑棉襪的雙腳正好踩在張濤的鎖屌上,后者看向窗外。黑色專車駛離城市,張濤只能看到道路兩旁濃郁的樹林,他沒有權利詢問霸哥目的地,只能安心做主人的腳墊。
不知過了多久,經過一條條崎嶇的小路后,張濤隱約能看到遠處有一座建設中的莊園。張濤跟著霸哥下了車,走到莊園的主體建筑,進門就是富麗堂皇的大廳,這是霸哥創辦的俱樂部,里面全是喜好調教羞辱肌肉男的客人。
在座的賓客都穿戴整齊,張濤的赤身裸體就顯得格外扎眼。
“呦,霸哥,這就是您之前說的痞子狗?”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豪不客氣地抓住張濤的鎖屌。
張濤不敢躲,他一被摸到就硬得流淫水。只見霸哥拎著張濤走到大廳的正中央,清了清嗓子說:“這就是我新收的騷狗,之前是個不服教的痞子,現在落到我手里,就是最下等的肉畜。”
霸哥話音剛落,賓客就全看向張濤,用挑剔的眼光指出張濤沒練到位的地方,像對待展品一樣上下其手。冰冷和溫熱的手指在張濤身上游走,讓他汗毛聳立,心臟砰砰直跳,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騷狗,給他們表演你的絕活!”霸哥一揮手,張濤戴的貞操鎖就松開了,一根二十一厘米的粗屌挺立起來。
“啥絕活?”張濤心里正疑惑著,霸哥做出打飛機的動作,讓張濤立馬會意,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巨屌,開始擼動。
“這痞子,果真夠騷!”黃毛在一旁喝彩,他拿出手機錄像,記錄下張濤打飛機的模樣。
張濤心里還想著:“就這?老子毛還沒齊就做過。”
一個同樣赤裸的漢子,從里面的一扇門走出來,就站在張濤旁邊,他的雞巴比張濤還要長一點,不過也要細一點。漢子捏住張濤的乳頭,嘴對嘴親吻著,用手拔出藏在后穴的肛塞,手指頂到前列腺。
張濤擼了好一陣子,又受到漢子的刺激,直接噴射了,漢子看到張濤要射了,感覺把腳往前伸一步,讓張濤的精液噴在他的腳上。
不用霸哥說,張濤就自覺地趴在地上舔漢子腳上的精液,半年前他還嫌棄別人的精液,現在自己精液舔起來也毫無羞恥感。
這個漢子叫趙偉鋒,是當紅的gv演員,一身如石刻般的肌肉,俊朗的面龐,之前因為錢賺夠了,退圈了一段時間,后面耐不住性子又高調回歸,再次翻紅。趙偉鋒在翻紅后越玩越大,這場淫亂的聚會他也是主動要求來的。
他早就聽說要來一個騷浪的暴露狂,只管配合著即興發揮就行。不得不說這個久經沙場的老手也被張濤的表現震撼到了。在這么多人面前射完舔精一點愧意沒有,趙偉鋒和張濤相互看了一眼,立刻達成了一致。
只見張濤舔完趙偉鋒腳趾縫里的精液后跪在地上,張開了嘴。趙偉鋒抖了兩下雞巴,一股淡黃的的尿液從馬眼涌出,射進張濤嘴里,引起賓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