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也是,原來是那個變態暴露狂。”霸哥快速用手機找到了張濤的照片,赤著腳走下床,捏住張濤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
小伙子對比了一下,果真一模一樣:“好你個暴露狂,已經騷到在各種場合暴露了?”
張濤低著頭,狗屌已經在噴水了:“騷狗騷狗想”
“想干什么?快點說。”小伙子瞬間來了氣勢,他將行李放在一旁,以主人的姿態訓斥張濤是條不知廉恥的騷狗。
“想當著爸爸的面射出來!”
小伙子用腳踩了兩下張濤的雞巴:“狗東西雞巴真夠的,射吧!”
張濤得到允許后即刻開始打飛機,正好一個農民工樣貌的男人提著行李進門,撞見張濤打飛機。
“愣著干什么?接著打,狗還要面子的?”小伙子反手給了張濤一巴掌,讓他加快了打飛機的速度。
霸哥翹著腿躺在床上,讓張濤被陌生人調教的目的達到了,此時的張濤正滿臉漲紅地手淫,中間這段時間又進來了幾個人,放下行李后坐著觀看張濤的表演。
“不行了,騷狗要噴射了啊啊啊——”
“快松手!不準擼了!”
張濤松開手,臨了的高潮被摧毀,本應噴射幾米遠的精液不甘愿地流出來,滴落在地上。張濤雙手握拳,等候指令,霸哥讓他清理現場再給在座的所有人自我介紹。
一個強壯的裸男,用紙巾把地上剛射出來的精液擦干凈,站在房間的中央挺著雞巴介紹自己:“我叫張濤,是這座城市有名的暴露狂,喜歡被人看到自己的雞巴,在公共場合與母狗性交,給各位爸爸舔腳,喝爸爸們的尿。”
“原來是他啊,我就難怪怎么會有人這么大膽”這下其他人才反應過來,爭著要張濤給他們都舔一遍腳才罷休。
小伙子牽著張濤走出青年旅館,來到車水馬龍的公路上:“你都玩這么大了,不來點更刺激的怎么行?”
張濤點了點頭,小伙子脫下鞋子遞給他:“操鞋會不會,給開車經過的司機解解乏。”
繁忙的車道沒什么行人,換做其他人暴露正合適,但對于張濤來說還差點意思。他爬到最顯眼的公交車站,雙手在兩段捏住小伙子的臭鞋,用鎖屌反復地頂。
“真是條騷狗!就應該讓他時不時到大街上全裸著被調教。”小伙子脫下襪子塞進張濤嘴里,光腳它的胸口,用腳趾挑逗乳頭。
看到車來了,張濤下意識想要躲進草叢,小伙子猛然喊了一聲:“不準躲!給他看!”
張濤面紅耳赤,頂胯的動作還不能停止,直到車輛在他面前經過,顯然車里的人看見他這個暴露狂,還特意搖下車窗觀看。張濤感覺渾身發燙,就要燒起來了,剛剛的暴露讓他的性欲達到了高潮,他快速搖晃著鎖屌,想來一次噴射。一輛輛小汽車放緩車速,就為了看清路邊的裸男,精液也就快臨近了噴射的邊緣。
“不能射!不能射!”霸哥沒允許,張濤作為私犬是沒有射精資格的。他曲著腿,腹部收緊,屏息凝神,愣是憋住了,只流出一滴晶瑩剔透的淫水。
小伙子看到遠處有人在夜跑,隨即蹲下來問張濤:“,學狗撒尿會不會?”
張濤點點頭,他抬起一條腿,像公狗一樣對準樹根。
“學得真像,尿吧。”小伙子朝著兩顆卵蛋踢了一腳,張濤像是被觸碰到撒尿的開關一般。
橙黃的尿液從它的狗屌中射出,嘩啦嘩啦落到地上,夜跑的男人停下腳步盯著看,道路上還有幾輛汽車飛快駛過,不知道是否看清了這兒有一只健壯的公狗。
夜跑的男人問了幾句,小伙子解釋說這是條人型犬,還給他們拍了張合照。后面又來了幾個人,膽子大的上手玩了一會兒,小伙子都拍了合照,要求張濤露出正臉,還要展示出狗屌。
張濤回到青年公寓,看到民工正在泡腳,霸哥一個眼神過去張濤就明白意思。
“爸爸,請賞賜騷狗洗腳水。”
“啥玩意?”民工還沒同意,在他家就舉起腳盆,它舔這么多腳口水都干了,一直沒喝水,洗腳水一口氣直接被喝了大半。
“好家伙,既然洗腳水你都喝了,那再幫我把腳舔干不過分吧?”
張濤自然吧不會拒絕,他用舌頭舔干凈民工剛泡燙的腳,確實粗糙,但味還不夠。舔完腳后張濤又去聞鞋補充了一下,然后再把剩余的洗腳水給喝完。
喝一大盆洗腳水的后果是起夜好幾次,狗只能尿在外面,而且要如同公狗一般撒尿。所以一晚上張濤都全裸著進出好幾回,讓深夜投宿的人看了個稀奇。
第二天一早,霸哥被張濤口醒,專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至于張濤,得他自己想辦法回去,在這座城市因為霸哥的勢力不會因此被警察抓捕,看張濤狼狽不堪的樣子也是霸哥的樂趣之一。
張濤最后是好不容易搭上一輛計程車才回去的,回去就看到大廳里正在播放自己這幾次暴露的新聞。無論是趙偉鋒還是孬包都打碼了,唯獨自己是清晰的無碼照片,而且還公布了張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