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上班族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發現那塊黑色的東西是泡了小便池的襪子。
“主人布置的任務,必須完成。”張濤緩緩走進上班族,不由分說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來摸摸,我下面挺大的。”
“臥槽!你不僅是暴露狂,還是個變態吧!”上班族雖然嘴上說著不情愿,但還是順手摸了一把,果真不錯,雞兒邦邦硬。
“你衣服呢?”
“沒穿!平時都不穿的。”張濤自豪地說:“肌肉就是男人最棒的衣服。”
“玩得真大。”上班族乘機彈了一下張濤的卵蛋,經過了性奴學校,張濤已經能承受一定程度的虐蛋,還讓上班族的力氣再使大一點。無論怎么用力,張濤依舊是巋然不動,后面主動提出說:“還是不得勁兒,你干脆直接用腳踢吧!”
“別把你給踢廢了。”上班族躍躍欲試,加班給他帶來的疲倦一下消解了。只見他后撤幾步,起跑,牟足了勁踢向張濤的囊袋。
“操!”張濤捂著襠部,雖然比不上那些經過專門訓練的足球隊員,但他真的被踢疼了。很快,張濤重新扎好馬步,巨屌挺起,囊袋下垂:“再來!操他媽的!”
上班族轉換了思路,他沒有接著踢,而是讓張濤把雞巴放在洗手池,自己跳上去踩住。張濤疼得齜牙咧嘴,雞巴上留下了鞋印,幾回合下來,上班族都踢累了,張濤還沒有喊出聲。
“算你男人。”上班族看了看時間,依依不舍地走出了廁所。張濤雖然這一晚上只被一個人玩了,但被罵上頭了,回到霸哥的大樓才想起后面還塞著泡了尿的襪子。
張濤搭上了半個月前買好的火車臥鋪,穿著很清涼,能隱隱約約肯定雞巴的輪廓。霸哥已經幫他打點好了,車廂的另外三個都是男人。
張濤一找到位置就脫去了上衣,躺在他旁邊的青年男人看直了眼,一下坐了起來:“兄弟,練得不錯啊。”
“天氣熱,出太多汗粘背,別見怪啊。”張濤被這么一夸有點不好意思了,刻意回避話題。他發現青年男人一直盯著他的襠部看,干脆躺著讓其看仔細點。
張濤躺著在刷手機,其實余光瞟向青年男人,后面陸續進來兩個同一車廂的男人,都是中年大叔,沒少往張濤的襠部看。
“天氣好熱啊!”張濤用手扇風,做著鋪墊。
“是挺熱的,沒空調就算了,連風扇都沒有。”另外三人附和著。
沒過多久就到了睡覺的時候,張濤裝作為難的樣子:“裸睡慣了,不脫衣服睡不著。”
“你脫唄,都是男人,怕啥?”
張濤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利索地拖去身上僅剩的短褲,直接甩在地上,半硬的巨屌伏在大腿上。
“臥槽!挺硬啊!”
“好幾天沒擼了”張濤順勢說下去。
“沒找女朋友嗎?長這么壯。”民工模樣的中年男人說,張濤跟了霸哥后,經過系統訓練,又長了不少肌肉。
“沒,都看不上我,說我又窮又丑,平時都用手解決的。”張濤見沒人有反應,故意說:“要是能讓別人幫我擼一把就好了,自己的手擼著不爽。”
見還是沒人理會他,張濤便自己動手擼管,另一只手捏著乳頭,發出一陣一陣的淫叫。
“操!你怎么這就擼起來了。”青年男人假裝翻身刷手機,實則打開攝像機連雞巴帶臉全拍了下來。
“忍不住了,再不擼要憋壞了!”張濤期待著有人能來狠狠地玩弄他的雞巴,他看到上鋪民工大叔垂下來的腳,起了心思。
“哥們,借襪子一用。”
民工大叔雖然奇怪,但在張濤叫價五十的情況下還是把襪子給了他。張濤一拿到這雙紅黑相間的襪子就叼在嘴里,感受因為勞動而形成的濃郁汗味。
擼了幾分鐘后,張濤突然停下來了,他從坐起來,朝對面的青年男人喊道:“咱倆玩個刺激的游戲唄。”
“誰要和你玩?”青年男人以蔑視的眼神看著張濤。
“那你剛剛偷拍我是因為什么?”張濤站起來,他現在135kg,一身強勁的肌肉,雖然體脂高了點,但力量上完全碾壓青年男人:“你敢給我看手機嗎?要是沒偷拍,我當場給你磕三個頭道歉。”
青年男人理虧,也打不過張濤,只好答應了他的要求。兩人玩的游戲很簡單,用撲克牌比大小,輸了就要完成對方布置的任務。青年男人很慌張,他認為面前這個變態暴露狂會要求自己和他一樣脫光,這就丟人丟大發了。
為了防止作弊,讓另外兩個同廂的中年男人洗牌,抽三張,選一張比大小,誰大誰贏。青年男人抽了三張牌,一看就覺得完了,最大的牌是張9,他看到張濤比自己還緊張,真搞不懂他為什么非要和自己玩,明明是他自己要脫光的。
青年男人膽怯地把牌遞過去,沒料到張濤的牌比自己的還小,只是張8。
“愿賭服輸,你說吧,什么任務?”張濤開始興奮了,他幾乎是以一種迫不及待的心情迎接對自己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