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噴出濃精,座位上,編織袋上,幾個青年人和運動員身上全是張濤充滿雄腥味的精液。
“騷逼,你射出來的東西要自己清理掉,過來!給爸爸們舔掉。”其中一個青年說。
張濤此時已經顧不得什么人格尊嚴了,被調教的快感占據了上風,使他像一只聽話的大型犬一樣把射在各位主人的精液舔干凈。張濤彈夾哪能這么容易清空,眾人又玩了幾個來回,終于是挨到了終點站。
人群散去,只留下身上滿是淫水的張濤,渾身散發著一股咸腥的味道。他穿山那件干得差不多的肉色雙丁內褲,手里拿著編織袋晃晃悠悠地下了車,前往火車站。
張濤來到火車站,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條被淫水澆濕的肉色雙丁內褲,勃起的巨屌一覽無余,還能看到他茂密的陰毛,走進還能聞到咸腥的精液味。
火車站的人不多,零零星星有幾個提著公文箱出差辦事的男人,看到張濤這么一個彪形大漢走進來還幾乎一絲不掛,對著他指指點點:
“這人也太大膽了吧,這和沒穿有什么區別?”
“是啊,真替他尷尬,就算身材好雞巴大也不能這么顯擺吧!”
張濤根本沒把他們當回事,自顧自地坐到候車站的椅子上休息。
“喂!張濤!”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后面喊了一聲張濤的名字。回頭一看,原來是寧海成《不考慮明天的日子》出現的角色,張濤的室友,我都快忘了。
“你誰啊?有點眼熟。”張濤翹著二郎腿,胯下的巨屌毫不遮掩地展露出來。
“你忘了,我是你中專的室友,寧海成,你幾乎不上課就算了,后來竟然直接逃學了。”
“怎么了?老子就是不想呆在學校讀書,搬磚都不去讀那破書。”
“呃……話說你這是……”
“要不你幫我擼下雞巴,有點癢了,自己擼著沒意思。”張濤抓起寧海成的手就往自己襠部放。
寧海成有點不情愿,畢竟是在公共場合,甚至就在火車站到的監控底下,但一摸上張濤的雞巴就再也不想拿開了:“你可真大膽,以前在學校宿舍全裸,后面就幾乎是在學校都不穿什么衣服,當眾打飛機還吃掉自己的精液,還給李垣盛當狗,天天喊他爸爸。”
“說起來,他現在怎么樣了?”張濤半瞇著眼睛享受被抓龍筋的感覺。
“還能怎么樣?你跑了之后氣憤了一會,說你是條野狗。”
“嘁,他太瘦弱了,要是和我差不多壯,當我主人還差不多。”張濤又想起那天晚上的紋身壯漢,他這輩子見過最男人的漢子就是他了,當他的狗才真的爽。
“對了,劉海柱的事是你干的?”
“那當然,這條不知天高地厚的賤狗,被老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現在被養在工地,天天給工人當肉便器,睡在報紙堆里。”
“你現在去要去哪?不會學校嗎?你爸知道你逃學不讀了都氣炸了,說要和你斷絕父子關系。”
“隨他,老子才不稀罕他幾個臭錢,你看老子身強體壯的樣子,就算是去當鴨做妓都是,現在的所有權在霸哥手上,不時要拿出來羞辱它們一番。張濤就比較特殊了,他全身家當還沒人家的一個獎杯重,算是霸哥收過最劣質的狗,不過也是放得最開的。
最近這兩天,霸哥正在興頭上,每天都帶張濤出去,談生意的時候張濤就在一旁全裸伺候著,倒酒,刷鞋用舌頭,用胸口給霸哥熄煙,這些他一學就會。
有時霸哥一時興起也會操狗,但大多數時候是操送過來的女人,四條狗就跪在兩旁看著,任憑貞操鎖被雞巴撐爆。
這天,霸哥又帶著張濤出去,起初張濤全裸著還會害羞,才跟著霸哥玩了幾趟就熟絡了,大方地展示自己的身體。霸哥躺在車的后座,穿著黑棉襪的雙腳正好踩在張濤的鎖屌上,后者看向窗外。黑色專車駛離城市,張濤只能看到道路兩旁濃郁的樹林,他沒有權利詢問霸哥目的地,只能安心做主人的腳墊。
不知過了多久,經過一條條崎嶇的小路后,張濤隱約能看到遠處有一座建設中的莊園。張濤跟著霸哥下了車,走到莊園的主體建筑,進門就是富麗堂皇的大廳,這是霸哥創辦的俱樂部,里面全是喜好調教羞辱肌肉男的客人。
在座的賓客都穿戴整齊,張濤的赤身裸體就顯得格外扎眼。
“呦,霸哥,這就是您之前說的痞子狗?”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豪不客氣地抓住張濤的鎖屌。
張濤不敢躲,他一被摸到就硬得流淫水。只見霸哥拎著張濤走到大廳的正中央,清了清嗓子說:“這就是我新收的騷狗,之前是個不服教的痞子,現在落到我手里,就是最下等的肉畜。”
霸哥話音剛落,賓客就全看向張濤,用挑剔的眼光指出張濤沒練到位的地方,像對待展品一樣上下其手。冰冷和溫熱的手指在張濤身上游走,讓他汗毛聳立,心臟砰砰直跳,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騷狗,給他們表演你的絕活!”霸哥一揮手,張濤戴的貞操鎖就松開了,一根二十一厘米的粗屌挺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