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張濤半瞇著眼睛享受被抓龍筋的感覺。
“還能怎么樣?你跑了之后氣憤了一會,說你是條野狗。”
“嘁,他太瘦弱了,要是和我差不多壯,當我主人還差不多。”張濤又想起那天晚上的紋身壯漢,他這輩子見過最男人的漢子就是他了,當他的狗才真的爽。
“對了,劉海柱的事是你干的?”
“那當然,這條不知天高地厚的賤狗,被老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現(xiàn)在被養(yǎng)在工地,天天給工人當肉便器,睡在報紙堆里。”
“你現(xiàn)在去要去哪?不會學(xué)校嗎?你爸知道你逃學(xué)不讀了都氣炸了,說要和你斷絕父子關(guān)系。”
“隨他,老子才不稀罕他幾個臭錢,你看老子身強體壯的樣子,就算是去當鴨做妓都是,現(xiàn)在的所有權(quán)在霸哥手上,不時要拿出來羞辱它們一番。張濤就比較特殊了,他全身家當還沒人家的一個獎杯重,算是霸哥收過最劣質(zhì)的狗,不過也是放得最開的。
最近這兩天,霸哥正在興頭上,每天都帶張濤出去,談生意的時候張濤就在一旁全裸伺候著,倒酒,刷鞋用舌頭,用胸口給霸哥熄煙,這些他一學(xué)就會。
有時霸哥一時興起也會操狗,但大多數(shù)時候是操送過來的女人,四條狗就跪在兩旁看著,任憑貞操鎖被雞巴撐爆。
這天,霸哥又帶著張濤出去,起初張濤全裸著還會害羞,才跟著霸哥玩了幾趟就熟絡(luò)了,大方地展示自己的身體。霸哥躺在車的后座,穿著黑棉襪的雙腳正好踩在張濤的鎖屌上,后者看向窗外。黑色專車駛離城市,張濤只能看到道路兩旁濃郁的樹林,他沒有權(quán)利詢問霸哥目的地,只能安心做主人的腳墊。
不知過了多久,經(jīng)過一條條崎嶇的小路后,張濤隱約能看到遠處有一座建設(shè)中的莊園。張濤跟著霸哥下了車,走到莊園的主體建筑,進門就是富麗堂皇的大廳,這是霸哥創(chuàng)辦的俱樂部,里面全是喜好調(diào)教羞辱肌肉男的客人。
在座的賓客都穿戴整齊,張濤的赤身裸體就顯得格外扎眼。
“呦,霸哥,這就是您之前說的痞子狗?”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豪不客氣地抓住張濤的鎖屌。
張濤不敢躲,他一被摸到就硬得流淫水。只見霸哥拎著張濤走到大廳的正中央,清了清嗓子說:“這就是我新收的騷狗,之前是個不服教的痞子,現(xiàn)在落到我手里,就是最下等的肉畜。”
霸哥話音剛落,賓客就全看向張濤,用挑剔的眼光指出張濤沒練到位的地方,像對待展品一樣上下其手。冰冷和溫?zé)岬氖种冈趶垵砩嫌巫撸屗姑柫ⅲ呐K砰砰直跳,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騷狗,給他們表演你的絕活!”霸哥一揮手,張濤戴的貞操鎖就松開了,一根二十一厘米的粗屌挺立起來。
“啥絕活?”張濤心里正疑惑著,霸哥做出打飛機的動作,讓張濤立馬會意,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巨屌,開始擼動。
“這痞子,果真夠騷!”黃毛在一旁喝彩,他拿出手機錄像,記錄下張濤打飛機的模樣。
張濤心里還想著:“就這?老子毛還沒齊就做過。”
一個同樣赤裸的漢子,從里面的一扇門走出來,就站在張濤旁邊,他的雞巴比張濤還要長一點,不過也要細一點。漢子捏住張濤的乳頭,嘴對嘴親吻著,用手拔出藏在后穴的肛塞,手指頂?shù)角傲邢佟?
張濤擼了好一陣子,又受到漢子的刺激,直接噴射了,漢子看到張濤要射了,感覺把腳往前伸一步,讓張濤的精液噴在他的腳上。
不用霸哥說,張濤就自覺地趴在地上舔漢子腳上的精液,半年前他還嫌棄別人的精液,現(xiàn)在自己精液舔起來也毫無羞恥感。
這個漢子叫趙偉鋒,是當紅的gv演員,一身如石刻般的肌肉,俊朗的面龐,之前因為錢賺夠了,退圈了一段時間,后面耐不住性子又高調(diào)回歸,再次翻紅。趙偉鋒在翻紅后越玩越大,這場淫亂的聚會他也是主動要求來的。
他早就聽說要來一個騷浪的暴露狂,只管配合著即興發(fā)揮就行。不得不說這個久經(jīng)沙場的老手也被張濤的表現(xiàn)震撼到了。在這么多人面前射完舔精一點愧意沒有,趙偉鋒和張濤相互看了一眼,立刻達成了一致。
只見張濤舔完趙偉鋒腳趾縫里的精液后跪在地上,張開了嘴。趙偉鋒抖了兩下雞巴,一股淡黃的的尿液從馬眼涌出,射進張濤嘴里,引起賓客一陣噓聲。
“我就說,這條狗夠騷!”霸哥玩過的狗數(shù)不勝數(shù),能像張濤這樣一開始就完全放得下面子做狗沒有一個能做到。
趙偉鋒的濃尿嘩啦啦地落進張濤嘴里,咽不下也不停下來,滴在地上的等會就讓張濤趴著舔干凈。趙偉鋒歡快地吹著口哨,尿完蓄了一口痰,啐在張濤嘴里,等到這只痞狗趴下去的時候腳踩在他腦袋上,還做著健美的動作展示自己的肌肉。
“很好!保持這樣的狀態(tài),拍出的片子一定有很高的瀏覽量。”霸哥終于道出了此行的目的:讓張濤拍攝gv,然后免費投放,最大限度地讓其曝光。
張濤跟著趙偉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