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天理昭昭,什么萬年后的公道,都是虛的,親手折磨微生緒這玩意兒的機會,你就說你要不要吧!”聽了她的話,謝驚鴻忍不住看向謝青藤的“核”。秘境里,一縷數(shù)千年的春風(fēng)飄飄搖搖,被那個發(fā)著光的“核”引了過來。只是一縷很淡的春風(fēng),當它吹過巖漿,吹過被火焰炙烤成了紅色的石頭,整個炎火秘境又開始震蕩了起來。秦四喜笑了,她忽然想到,要是能跟盛斬魂和徐渡歸說,只要她們變回盛九幽,就把微生緒交給她一劍一劍片了,是不是也能商量?要是一個微生緒不夠,不是還有別人嗎?錢來城里,第五鴻將解毒丹喂給了躺在地上的男人。“這赤蚺毒雖然霸道,也并非無解,按照清越仙君的修為,他本是能自己解了毒的。先吃了在下這顆解毒丹,要是還不行,玄清觀的大丹師也在西洲,去跟她求一顆藥也不難。”“他怎么眉頭還是皺著的?”聽見這句話,第五鴻的臉色有些許尷尬。“鵝尊,您從他身上下來,他就不會皺著眉了。”哪個男人被這么胖一只鵝踩著……能無動于衷啊?鵝從男人的身上下來了。一群小紙鵝也下來了,跟在鵝的身后搖搖晃晃。第五鴻的目光第八次看向了“褚瀾之”的頭頂。那里沒有欠債。六斤八兩債,一錢都沒有了。自己這些年在西洲不問世事,倒是錯過了不少熱鬧呀。“鵝尊……”“鵝尊,既然第五丹師說了這位道友沒事,您也可以放心了。”濟度齋的劍修們之前都不敢說話,聽說了人沒事兒,終于有個膽大的開口了。鵝展了展翅膀。鵝才不擔(dān)心,被人下毒都會死的人,早晚也會因為別的死。鵝又開始搖屁股走路了,顯出了些得意。“嘿呀,這只神鵝可真厲害,連化神魔修都能輕易抓住。”“前后語”化成的兔子從虞清明的頭上跳下來,圍著鵝看了一圈兒。“嘿呀,我還以為你跟我一樣是神尊點化的器靈,沒想到你竟然真是一只鵝。”那當然,鵝就是鵝,什么化神魔修,更厲害的域外天魔鵝也能打。鵝扇了扇翅膀,跳到了那個化神魔修的身上。魔修的身體已經(jīng)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是身子,一部分是頭。鵝的一翅膀扇過去,差點兒毀了半個錢來城,這個魔修一躲,頭躲過了,身子沒躲過,原地起飛轉(zhuǎn)了幾十圈兒,把頭干干凈凈地擰了下來。所以,現(xiàn)在這魔修的元神被一群小紙鵝看管,戰(zhàn)戰(zhàn)兢兢,慫得很。頭還在,身子沒了,這樣的事兒誰受過一次都遭不住。老老實實,坦白交代,說不定還能請人幫嗎把身子縫好,元神放回去。“化神境魔修公羊奕,你將毒丹偽造成靈草丸子引誘鵝尊,到底有何圖謀?”“是我主上讓我這般做的,也不是真的要害了鵝尊……就是,就是想請清越仙君往繁淵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