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了就要從頭全部重來。勉強過關,你松了口氣,嘴里賭氣著:“是啊,已經拒絕過了,他還是要糾纏,我有什么辦法。換你,你能怎么辦?”鄧典頓了一會才答:“阮大人看起來不是這樣的人。”你心中越發煩亂,抱怨道:“看看看,是能看出胡攪蠻纏還是能看出陰險狡詐。阿珵護著他的阮夫子也罷了,連你也不幫著我說話。算了,我也出家做尼姑好了。省得一個兩個都來逼迫我。”法理上來說,就算和燕梧的婚契不作數,那你也還有兩個過了婚書的蛇妖夫君,只是因為某些原因對外降格成仆人了。再來個口口聲聲不共妻,就差在臉上寫不準負我的阮郁,那真是好日子過到頭了。你卻不知,這番賭氣之言在旁人耳中到底有多動魄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