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撫摩輕輕疏疏,顧珵覺得自己飄進了云里。他想起小時候捉迷藏,跑進過一間荒廢的殿宇,蹲在木門后面,內(nèi)侍們在外面殿下殿下的喊一直到晚上,月光從積滿塵垢的茜紗窗中投下,昏暗的光線中,無數(shù)灰塵在上下飛舞很久不曾捉迷藏了,顧珵愣了一下,地上的窗影是海棠花狀,是蓬萊宮特有的,他一時分不清,這里到底是蓬萊宮,還是那間荒廢的殿宇窗外海棠花簌簌地落,層層帷幔掩住月光,背后的人緩緩劃出一首沒見過的詩。夫子說過,不懂就問,他請教道:“為什么見君行坐處,一似火燒身?”日月長相望,宛轉(zhuǎn)不離心。見君行坐處,一似火燒身。每個字都認識,拼在一起,他卻不明白這個念頭一起,夏夜的悶聞訊圍過來。案頭的冰盆化成一盆水,顧珵扯被子,這樣暖的夜,熱得人渾身都在出汗扯掉被子似乎還不夠,被暖陽炙燒的熱意從身體里不斷往外滲。他咽了咽口水潤喉,不忘追問:“為什么一似火燒身?”背后的人停下了比劃,顧珵心里涌起不安,“不可以告訴我嗎?我很想知道?!蹦侨瞬淮?,柔軟的手掌貼上冒出一層薄汗的肌膚,魚一樣地在全身游走,沒被撫摸到的地方渴得厲害,黑夜里響起一陣低低的喘息淡粉的短甲摳著腹肌隱隱的線條,又熱又癢,顧珵仰起脖子撒嬌,“別、別這樣……”那人找到了一點趣味,輕軟的身軀蔓蘿一樣貼上背,從他看不到的角度伸出手,上下撩逗喉結(jié)。少年汗如雨下,身體似乎有地方在隨她的動作蘇醒,眼睛難受得發(fā)燙。他不得不閉上眼求饒:“姐姐,不要這樣,阿珵好熱…”黑暗中,一聲短而促的笑逸出細嫩的指尖如春生的新芽,慢吞吞劃到丹田。在那上緩緩寫字,那里是全身熱意的匯集處,一碰癢得不行顧珵竭力忍著,等那人寫完,心跳已快得能飛出胸膛,他艱難道:“是珵,姐姐寫的是我的名字?!?
答對了,那只柔軟的手發(fā)放獎勵地向下,點了點翹成一根鐵棒的陽莖頭。這物立在稀疏的森林里,等待女子的撫慰已經(jīng)很久了少年難耐地呻吟,“可以摸一摸它嗎,求你了……”那人輕笑。紅腫的龜頭很敏感,甚至能感覺出每一圈指紋的不同。龜頭被拇指按著用力摩擦,又痛又爽,滑膩的露珠泌出,濕潤了腫脹的頂端“不要……”顧珵眼眸含水,淡肉色的棒身被她握著收緊,青筋在壓迫中瘋狂鼓動。馬眼擠出更多粘液,從未有過的感覺快要逼瘋他背后的目光像夏夜里溫涼的雨。那只手放松一些,依言不動了顧珵呼出一口濁氣,閉上眼就著她的手淺淺送腰,這對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人來說,已經(jīng)是莫大的刺激了。殿里回蕩低低的喘息,身體熱到極致,只等一個決堤口,顧珵感覺自己都要不像自己了他猛然壓倒身后女子,騎到她身上,握著那只柔軟的手來回快速套弄性器“姐姐……姐姐……”快感從被套住的冠狀溝中不斷迸發(fā),身下人含笑的眼像一種鼓勵,少年悶哼,滾熱的白濁噴出,弄臟了她茶色的袖口天邊閃過紫電,暴雨驟至,涼意被風吹進濕熱的羅帳里。顧珵睜眼,身上錦被濕了一片,攏著涼涼的麝香味你在旁邊另個被窩睡的正熟,伸著一條白藕般的手臂。夕陽的紅光灑在蓬萊殿的地磚上,距離放學過去不過兩個時辰,一切只是混亂的幻夢少年慌張地移開眼,一見到那只指尖透著淡粉的手,心房處就陣陣燙癢,燒得嗓子眼都在發(fā)干他不會再問為什么見君行坐處,一似火燒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