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吧,哥哥?”姜逾白嗯了一聲,“確實都是畫水道君之過,苦了月兒了。”他捧住你的手腕,尖牙刺破肌膚,酥酥麻麻的毒素頓時蔓延全身你眸光再次迷離起來,空虛從深處蔓出,他們的話聽不大清了。青蛇拍了拍你酡紅的臉,蛇頭探進濘濁不堪的森林,含著花珠模糊不清地說:“哥哥,開始吧。”被青蛇含住的陰蒂傳來水一般的快感,澆滅了身體深處的燥熱。你夾著蛇頭扭動,卻被男人摁住了腰青蛇極擅長取悅你,清涼的蛇信像一塊蓮子味的冰,在腿間進進出出,你慢慢呻吟出聲,胎動得再劇烈也感受不到痛“老公…要、要來了…”你嬌滴滴地媚叫,攀上云巔的那一刻,腥臊的羊水噴出,姜逾白按住你的肚子,手掌緩緩用力胎頭堵住宮口,青蛇尾巴捅進陰道探了探,“哥哥,應該夠寬了吧……哥哥?”男人的淺金豎瞳昭示著明顯的獸性,直勾勾盯著你的臉,不知道在想什么,白衣鼓起一塊。青蛇嚇了一跳,“哥哥!”“阿燃,”他回過神,平靜地說,“繼續。”青蛇狐疑地再次舔舐陰阜,他深深懷疑兄長是不是覺醒了什么變態的嗜好你閉著雙眼,嗯嗯啊啊地隨蛇信起伏低吟,紅透的臉頰像一塊蘋果,姜逾白手掌用力,和陰道共同擠著胎兒出來孩子的頭終于出來了,青蛇放下一點心,他聽說人族孩子是很嬌貴的,不敢亂插手。而素來淡漠的兄長已把著那小小肉塊的肩,順著羊水把這不安生的小東西拽出來“天魔血脈,不必憂心。”姜逾白解釋著,隨意地把孩子放到陽光下。青蛇看得揪心,爬過去圈起孩子,尾巴尖拍著這小東西的肚腩“他怎么不會哭啊,不會是個啞巴吧?”青蛇嘶嘶吐著蛇信,那小嬰兒仿佛聽得懂,揪著他的蛇信咯咯笑起來“和他娘一個德行。”覃燃下結論,這么想,騎在身上的小東西好像也沒那么可惡了姜逾白抱著渾身濕透的你,俯下臉輕吻著,毒素余韻仍在,你情不自禁張開嘴回應,口涎攪在一起發出嘖嘖的水聲寒光一閃,姜逾白偏頭避開,白劍釘入土壤。就這么一偏頭的功夫,懷中的你已經不見了玄素兩色道袍的男子抱著昏睡的你,寬廣的衣袖遮住赤裸的女體,也遮住兩蛇不善的視線“就不該放平月出來的。”他低低說著,抱著你化成靈光消散“喂,孩子還在這啊!”青蛇嘶嘶吐信,蛇臉看不出表情,姜逾白皺眉看空中的光燼,“別喊了阿燃,法成那一刻已經走了,聽不到的。”“不就是來去自如法嘛,他越這樣,壞女人越要想著法找我們。”青蛇冷哼,拱了拱咯咯傻笑的嬰孩,“這個小魔頭怎么辦?”姜逾白沉吟,抱起孩子掂了掂,“找兩只剛下崽的母羊來,我們帶回香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