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胯下的肉粉色巨龍,隱隱有青筋躍動,也就是這么一根熱得能融化掌心的棍子,待會又要捅到你的陰道里,攪溫一腔蜜水你摸索著這根堪稱漂亮的肉棒,棒身雖然硬挺,龜頭部分卻很柔軟,捏住龜頭擠壓,陰莖頭上弧度正好的小肉溝,泌出了一滴可愛的清露再往后摸,根部與胯連接的地方,無數(shù)青筋盤根錯節(jié),也就是這個地方,支撐陽具搗濕花穴,給予你無上的快樂你閉上眼,舔去小溝的露珠。水笙的這物太粗,很難口交,因而只是嘗了一下龜頭,指著舌頭告訴他:“咸的。”紅舌像一片花瓣,被眼前之人輕輕吐出,指著小巧的舌尖,口齒不清地告訴他,咸的。水笙心里泛起一種莫名的情緒,比憐憫更慈悲,比毀滅更暴虐,糾糾纏纏擰在一起,他也說不清豐神俊朗的道士捧住你的頰,兩片唇貼到吐出的紅舌上。你蹙著眉想把舌頭收回來,卻被他含住舔舐。他的舌像有電流,舔得人發(fā)軟,接著長驅(qū)直入掃蕩口腔,進行長久的深吻你不是自制力強的人,立馬妥協(xié)地閉眼,享受起這場舌與舌的交鋒,一邊吞咽清甜的口津,一邊環(huán)上他的脖子事實上你討厭和水笙接吻,討厭他明明是第一次,卻進步神速。討厭自己作為前輩,卻被欺負得丟盔棄甲那硬邦邦的阿物頂在穴口。青年睜開眼睛,含著你的舌喚你:“平月。”你以為他要譴責(zé)你的不專心,下一秒,花壁被那阿物撐開,龜頭頂入幽濕緊致的花庭,撐得你想尖叫水笙堵住花一樣的嘴唇,邊深吻邊含糊道:“不要叫,平月,我不想傷害你。”大約這已經(jīng)是他克制后的成果了。花庭被貫穿,腸子都捅得隱隱發(fā)痛,你被迫承受他越來越上道的舌吻,花穴夾著粉肉棒分泌清液,額頭悶得有點發(fā)昏看你漸漸適應(yīng),男人律起腰胯,青筋鼓起的淡粉色陰莖淋著蜜液進進出出,宮腔里的珍珠又開始亂跳亂滾,情潮翻滾,令人神思恍惚水笙面不改色地抱緊你,含著紅腫的唇瓣問:“還好么,平月?”他好整以暇,你卻被情欲弄得欲仙欲死,這叫什么事?舌根還彌留著沉香清涼的氣息,揪住青年的耳朵,你一字一頓道:“我很好,反倒是道長,表現(xiàn)這么差,需要人教教怎么肏女人么?”體內(nèi)的陽物又灼了幾分,你不想認輸,掐著他脖子扭腰,夾著肉棒上下吞吐,清蜜源源不斷涌出,快感就像熱水,帶起全身的薄汗脖子被掐著,肉棒被吸著,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兩處都在你手里。豐神俊朗的道士忽然笑了風(fēng)鈴叮咚成歡,藍皮小說被風(fēng)嘩啦翻開,停到有插畫的那一頁。微黃的紙張上,一男一女含唇相弄,繁縟裙下,狹小穴兒連著青紫陽物,觸目驚心小道長居然不僅看言情小說,還看滿園春色的那種!你暗自咬牙,難怪不讓翻,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月,”他并不在意,微笑地俯到耳邊,“很好。”他忽然把你翻了個面,摁住白臀,灼熱巨龍強硬插入抽打花心,后入的姿勢看不到道士表情,花穴便更加敏感可口,激得蹭著肉壁的青筋盤踞暴起“啊啊…好硬…要瘋了…”子孫袋拍打花唇,粗長肉莖來回頂撞脆弱的宮門,似乎想探進子宮,叁顆珍珠在宮腔內(nèi)飛撞,蜜液噴濕竹塌,瘋狂的快感讓你濕成一灘沼澤,撅著臀渴望攀入更高、更遠的云端通紅的穴肉被肏得溢出白沫,水笙握住胯下人亂晃的雪乳,輕輕說:“來一點感覺了,平月,繼續(xù)。”你咬著唇,努力地撅高屁股,供又燙又硬的陰莖肆意搜刮。身后人揉著嬌嫩的乳珠,插得花穴一陣顫抖,“對,就是這樣。”他平穩(wěn)的聲音帶了一點嘆息乳珠被揉得凸起,瘙癢從他指尖傳來,你嗯嗯叫出來。花庭貼著肉棒收縮,連陰莖頭上誘人的小肉溝都勾勒得一清二楚,“嗯嗯…好硬,夾得好爽…”失神地揪住枕頭,陰道縮到極致,花心一熱,勒著大雞巴潮吹淫水。可惜并沒有白濁適時地澆上來“嗯…”脖頸濕透了,高潮妙不可言,可最深之處的空虛又提醒著這一切的美中不足“累了嗎,平月?”水笙撩起你的長發(fā),擦拭脖間香汗
你睫上掛著汗珠,倔強地搖頭。他為你擦好汗,再度緩緩律胯,連沉香的味道似乎都變得甜膩高潮后的花穴敏感不已,每一下都打得你想浪叫。你咬住枕頭忍耐,任男人啪啪擊打花庭。他的指尖點在背上,沿著蝴蝶骨描摹,忽然嘆了一口氣“平月,你像條小狗一樣咬著我,我……”他的聲音低了下去,帶了點憐惜,“真是特別有感覺。”水笙從未做愛過,并不知道那是什么體驗,但今天他知道了,原來見到女人哭,自己會想讓她哭得更厲害,見到女人叫,會想把她肏得叫不出聲不過現(xiàn)在,心房里的愛憐勝過了把女人肏壞的暴虐,連水笙自己都有點驚訝,龜頭刮著紅腫的肉壁連連擊打?qū)m口,他略一沉吟,抬手化成筆墨微涼柔軟的毫尖觸上蝴蝶骨,輕輕的癢。你頰上潮紅,枕頭被口涎濡濕,這場如暴雨的性愛才剛剛拉開帷幕,身體越來越敏感,理智的弦搖搖欲墜,子宮發(fā)了瘋地想要滾熱精汁水笙的手很穩(wěn),靛藍、荼白、雨過天青一一上陣,顏料從筆尖蜒下,在你背上呈現(xiàn)濃淡相宜的色彩,他唔了一聲,點上金水勾線栩栩如生的蘭花圖盛開在腰背間,花瓣潔白如凝脂,陽光下能看出蠶絲粗細的金邊硬如磐石的粉陰莖跳了跳,他與你耳語道:“原來這就是人間極樂,平月,我心亂了。”“水笙,射我,射子宮里…呀啊…”腰肢酸軟無力,蜜穴不堪承受地劇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