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是個內向靦腆的女孩,但誰叫這是個春夢啊你握住一根抵到穴口,憐憫道:“呆瓜兒,是這么吃的。”少年摁住你的腰,聽話地抵進來。蜜液呲出去,澆滿龜頭。被插入的滿足與漲漲的痛感交替,你忍不住咬住他的肩頭,“好弟弟,你動一動……”事實上,覃燃也在發瘋邊緣。充血的半身填在滿滿當當的蜜穴里,那是緊致潮濕的游樂園,任他采擷的跑馬場性欲與食欲那么相似,他調動所有理智,按下現出原身撕碎你的沖動。“這是哥哥的新娘,不可以殺她。”一遍遍默念。直到第一百一十二遍時,少年把你的雙腿架到肩上,露出被填得濕淋淋的花穴粉紅的穴肉像嬰兒的小嘴。他看著你們相接的地方,一下一下撞進來。撞得你淚眼婆娑,咬住手指忍耐這才哪到哪,你不能輸!硬棒搗進花穴,攪得花心亂顫,刮著肉壁離去,甬道才依依不舍地挽留,又被更加兇狠地撞開。覃燃找到了關竅,抱著你的腿撞到宮口,青筋盤踞的大陰莖徹底把你肏開了,欲海裹挾你們二人扎進情潮他開始熟練地挺腰抽插,陰囊啪啪打在花唇上,溢出更多蜜露。被貫穿的痛早已變成快感,淫水打濕森林,你爽的嚶嚶亂叫,對著覃燃寶貝相公郎君的一通喊“你在叫誰?”他重重挺進來,陰道的褶皺都被撐平了。蛇信貼到前庭,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鞭打花珠,你爽得翻起白眼,涌出大波清蜜,被同時抽插和抽打陰蒂的快感太強,眼前仿佛有陣陣白光閃過“來了…啊啊…”你噫呀叫出來,雙腿夾住他的腰,花庭急劇收縮,攀緊陰莖不松口,當然被少年無情地撞開,翻出白沫覃燃抓著你翻個身繼續沖刺。蛇信邪惡地勒住紅腫的陰蒂,肉棒硬是要在已經痙攣的小穴中橫沖直撞,帶來更多滅頂快感高潮了還繼續被大陰莖后入,你哭著喊:“嗚…不要了!”“不要?”他俯到你耳邊,頂著胯冷冷問:“平湖秋月,背著哥哥勾引我,故意在發情期親我,喊我寶貝,現在想提裙子不認人了?”你哥是誰……?你一直很想問這個問題,奈何現在撅著屁股被干,全副注意力都在二度被肏開的快感上“哼,壞女人。”他恨恨地說著,青筋整根沒入,塞得你啊啊叫出聲,情不自禁把蜜臀撅的更高,想要承受更劇烈,更疾風驟雨的抽插覃燃越想越氣,掐著你的腰進到最深處,潮濕緊致的穴兒發瘋地咬住他,嬰兒裹奶似的一吮一吮嗦起來。他悶哼一聲,元陽失守內射的快感滔天。戒欲積攢的爆濃蛇精喂滿胞宮。微涼的蛇精像一肚子墨水,漲得你說不出話,你看著少年拔出莖棒,下體發出啵的一聲,帶出點點白精他按住微微隆起的小腹下壓,穴口失禁一樣噴出白濁的混合物。他心情很好,沾了一點抹到你額上,春花秋月一般秀氣的臉上,生著映出你額沾白濁模樣的眸
高潮的余韻一波波散開,你爽得有點傻了,呆呆地問:“會不會懷孕啊?”“嗯?”他像是奇怪你為什么有這個想法,歪頭道:“給我生寶寶不好嗎?難道你只想給哥哥生?”少年的眸里隱隱有紅光,危險性不言而喻。你望向床頂……所以他哥哥到底是誰來著他舔著你的脖子,貪婪的目光投過來。另一根未用過的莖棒蓄勢待發,但紅腫著一吐一吐精水的穴肉已經夠可憐了他變出蛇尾,纏著你上下磨蹭,直到雙腿沾滿透明粘液,深處衍生出一股濕意。他執著你的手,抓住昂揚的蛇莖“很舒服的。”蛇妖豎著紅瞳誘惑你。你向后崴了崴,充分展現婉拒的態度蛇尾上的性器比人類那物猙獰恐怖不知多少倍,要是納進身體里……咱就是說,春夢到這里就可以了。繼續往后,就要變態了青色蛇尾纏住小腿,尾巴尖尖不快不慢地逗弄花穴“不!”屬于冷血動物的鱗片刮蹭著穴口,你一個激靈,攏起腿向后退蛇尾不給你撤回的機會,掃著前庭長驅直入,一下猛地扎進花穴里。花庭可憐地縮起來,裹緊冰涼的外物尾巴被溫熱穴肉裹住的感覺很奇妙,好像他也能融進那種溫度,腹下莖棒又硬了幾分,覃燃握著蛇莖套弄,操控尾巴尖在穴里進進出出,又在你快攀上云巔時驟然停下紅色的豎瞳盯住面色潮紅的少女,她剛到云端就被拋下,渴求地投來眼神。即便在床笫之間,她也有一種不可褻玩的懵真,仿佛來自天宮的素娥,被欲望枷鎖人間身體空虛得叫囂,你不得不自己坐進尾尖,一下一下扭起腰來。他的尾生的很美,通體竹青,燈下會有一點泛黃,演變成一種很亮眼的綠色。尾尖涼涼的,約有嬰孩手臂粗,雖然沒有骨頭,卻很有力氣,貫穿時比人類交媾更刺激。而此刻,你主動含住他的蛇信舔咬,夾著他的尾巴插弄自己,一上一下這么玩著,絞著那尖尖就要泄身了他立刻把你提起來,按到丑陋的蛇莖上,臨近高潮縮成一條縫的逼夾得他爽到不行,當下就挺著尾腹,在你穴中沖撞起來青澀秀氣的少年低喘著親你,你們像春宮情畫那樣親密嵌合,只是哪個畫師也想象不出,少年的下身會是一條妖異蛇尾青色蛇身盤動,他捧住你的下巴,蛇信貼到你的臉蛋上,就這么面對面頂到最深,溢出新一波蜜液“壞女人,給不給我生?”他低啞地問你濕成一灘泉眼,被頂弄得滿腦都是內射的快感,連忙搗蒜道:“生生生,寶貝肏我…嗯…就是這里…呀…”窗外,春夜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