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后,少年先去洗了澡。精神病院的晚間活動是看電視看書、下棋聊天等。南月遙去圍觀起了別人下棋,順便有一句沒一句地打聽自己的弟弟。剛才飯后溜達的時候,南月遙在別人口中得知了一個姓郭的六段棋手似乎經常找南盛桐聊天,所以她來了解一下這個會找她弟弟去下棋的人。郭六段是一個眉清目秀的男人,據說是圍棋天才,十一歲就定段了,是當時周圍人公認的神童。后來他不知道怎么就被家人送進精神病院里來了,南月遙也看不出他哪里有病,感覺他跟她一樣,看著就是個挺正常的人。“他下棋還行,你的家人當初怎么沒有送他走圍棋這條路?”郭六段在和另一個老頭下棋,這老頭是個臭棋簍子。南月遙看著他們對弈,能體會到郭六段的游刃有余,他甚至能在下棋的時候同時和她聊天。“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今天才知道他很會下棋。”她對自己這個弟弟的了解,僅限于她跟小男朋友交往的那段記憶,其余一概不知,他的童年她完全沒有印象了。這樣想想很變態,一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孩,好像長成了就被她直接吃干抹凈了。郭六段忍不了那個老頭了,直接讓他讓位置,喊南月遙上。“他那么會下棋,你是他姐姐,你應該也不錯吧?你要跟我來一局嗎?”南月遙看著黑白棋子,遲疑片刻,點頭坐到了他的對面。她執黑子。這是很漫長的對弈,一局終,兩人身邊已經沒有幾個人在圍觀了。精神病院的窗戶都是加裝了嚴密防護的,基本上開不了多大的口子,能通過的風很少。郭六段的額頭上有汗水,南月遙也感覺自己有一點熱。“你弟弟跟你一起學的嗎?你們的棋路有些相似。”南月遙看了好久的棋局,目光怔怔開口說道:“我以前從來都沒有接觸過圍棋,有沒有可能,我能在自己精神分裂的幻覺里跟npc學會下棋?”“…!你也是有圍棋傳承的人嗎?你要做什么才能吸收傳承的能力?是了……是了,我是沒有錯的,那個東西果然是存在的……”
一輸棋他就開始發瘋。對話逐漸開始往她無法理解的方向一路狂奔。南月遙看到郭六段神情恍惚自言自語,像是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一樣,選擇不再繼續跟他對話。她起身離開,又回了自己的病房。這是間高級單人病房,裝修和私密性各方面都做得比較好,算是南月遙的爸爸在她做出那種丑事后對她僅剩的一點父愛了。穿著病號服回去的時候,旁邊臨時安置的陪護床上面的人已經睡下了。南月遙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習慣睡得這么早了,去一旁獨立衛浴洗澡的時候都輕手輕腳,怕把弟弟給吵醒了。晚上天黑了她才能清醒一點,對自己突然多了個弟弟還是感到很不適應。為什么會單獨忘了他?她比他大了整整九歲,他出生的時候她已經能記事了,對這個小弟弟的印象不至于會忘到這種程度才對。頭上的傷口還貼著紗布,南月遙很慢地揭開紗布,對著鏡子左右都看了看,傷口稍微有些紅腫。重新蓋回紗布后,她簡單洗漱過后,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背對著門口,在狹小的空間里沖洗著自己的身體。南月遙正清洗著身體,聽到了離她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還沒來得及回頭上半身就已經被對方給緊緊抱住了。“姐,你回來了。”醫院住院部的衛浴空間都是不帶鎖的,所以門很自然地留了一條縫隙,女人雪白的身軀露了一半在縫隙外面。她伸手涂抹沐浴露時,從后面的角度都能看見手指從身前那對豐滿的奶子上撫摸過的樣子。不知道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看的,那道少年的嗓音從她耳邊響起時,身后人胯下那根滾燙性器也筆直地朝上抵著她的下體。他的性欲來的直白又粗魯,南月遙渾身赤裸在他的懷里正想推拒,他的食指和拇指就在她胸前那塊柔軟的粉紅上拉了拉。剛揉捏了幾下,那塊肉就硬成了挺立起來的奶頭,被他反復把玩起來。“桐,我洗個澡,你先出去,你再這樣身上穿的衣服就要濕了。”“我們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