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時,你連象征性的抗拒都沒有,就從善如流地上了他的床。
一次、兩次無數次。
直到被夏歸齊抓到證據。
說來很怪,你到現在還記得夏歸齊那幅樣子,額頭滿是汗珠,手腳都在抖,說出的話都是顫的。
他說,“小白,你跟你還”
他說,“小白,我們一起去旅游,好不好?!?
“夏歸齊式”的拙劣掩飾。
明明已經發現了不是嗎?
你將藏得很深的煙拿了出來,邊抽著煙邊將那天隨手拍的床照擺出來給夏歸齊看。
并不露骨,也不明顯,甚至連手腳都只露出了一小截??勺鳛楫斒氯?,又怎么可能認不出。
你調戲似地,對著夏歸齊臉上吐煙,“分手吧。”
或許是被煙熏到了,夏歸齊的眼睛“唰”一下紅得徹底,偏偏霧氣未散,你看不清他其他部位,只能在煙霧里對上那雙眼睛。
一雙好像到現在還在述說愛意的眼睛。
夏歸齊抓著你的手,“不分,不要分手。那天是意外,我跟他都喝醉了,我們,我不是”
你盯著那雙眼睛,堅定地將他的手撥下來,“其實我挺慶幸的,我們沒有真正做到那一步過?!?
“我”夏歸齊的嗓子像是突然啞了般,話也說不出來,只會搖頭。
“沒什么,我也出軌了,”我的眉眼很輕微地彎了下,就如初見時那樣,“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