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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了聲,慢條斯理地問,“對不起什么?”
對面像是被哽住了般,沉默了好幾秒才繼續(xù)道,“我……對不起。”
你教他,“認(rèn)錯的話,就應(yīng)該把錯哪了?為什么錯了?下次還會不會犯錯了?一一說清。”
說到這你又忍不住笑,真誠補(bǔ)充道,“……這是經(jīng)驗(yàn)之談。”
路不怠聽不出情緒地回復(fù),“顧先生真是經(jīng)驗(yàn)豐富。”
你認(rèn)同,“我是有老婆的人,跟你不一樣。”
路不怠不講話了。
你將通話錄音打開,繼續(xù)質(zhì)問,“所以,路先生怎么對不起我了?”
電話那頭在沉默了一會后,莫名傳來聲低笑,接著路不怠就道,“嗯。我有以下四點(diǎn)做錯了:法,每一下都能頂?shù)侥阆氩坏降牡胤健?
敏感點(diǎn)被有意無意地繞開,你忍不住撐著酸軟的腿,偷偷迎合上沈驕的攻勢。
沈驕艸的格外狠,不偏不倚頂上了那處,挺翹的頭部碾過,柱身毫不留情干進(jìn)了腸道深處。
你沒受住這一下,直接被艸得前后一起高/潮了。
穴肉緊裹住體內(nèi)的肉物,前頭的幾把一股一股往外射著,濃稠的精/液全都落到了沈驕的衣服上,甚至還有幾滴落在了他的臉上。
沈驕緊咬著牙,連青筋都快崩出來般,一口氣抽出幾把,急不可耐地射了出來,落了你一大腿的精/液。
沈驕低低喘著氣,水潤的眼里藏著些說不清的情緒。
他抬頭看了你一眼,便半抱著你,抬起一邊袖子將你身上的精/液仔細(xì)擦去,卻對自己幾乎整個人浸在精/液里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
你半闔著眼,靠在他身上平復(fù)呼吸。
你們都沉默著。
直到呼吸恢復(fù)正常,你才低聲道,“沈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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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人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松下/身子,嘟嘟囔囔抱怨,“我是沈驕!怎么連我跟他都分不清,不準(zhǔn)提他!”
你,“……”
你額頭的青筋微跳,沒忍住嘆了口氣,“沈渡……”
明明是一個人,但沈渡對你露出這副黏黏糊糊的暴嬌模樣時,你卻莫名有種三觀裂開的感覺。
所以……在沈渡心中,沈驕就是這么個鬼模樣?
你原本復(fù)雜的心情一下子就平復(fù)了下來。
甚至還有點(diǎn)想笑。
你撐起身子,抬眼對上他,“沈渡,別裝了。”
沈渡抿了抿唇,偏開視線,“我沒……顧哥。”
你莫名有種自己在欺負(fù)小孩的錯覺。
你把想說的話咽回去,抬手揉了揉他的頭,“沈驕睡過去了?”
“嗯,”沈渡低聲解釋,“切換狀態(tài)還不穩(wěn)定。”
你點(diǎn)頭,“這樣……”
空氣沉默下來了。
你一邊覺得有點(diǎn)尷尬,一邊又覺得有點(diǎn)尷尬。
麻煩又頭疼。
應(yīng)付周容棲和夏歸齊已經(jīng)夠麻煩了,可你剛剛的腦子像是被丟到了天邊,沈驕眼睛一紅,你就放棄了抵抗。
……一口氣招惹了兩魂。
你越想越覺棘手,干脆把這件事先拋到腦后,衣服穿上就是什么都沒發(fā)生。
沈渡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你,眼神一閃一閃,盯一會挪開一會,再盯一會再挪開會。
你只裝作沒看見,等收拾好自己才示意他把弄臟的衣服整理好。
被當(dāng)成抹布的袖子大概是徹底沒救了,其他地方還能用紙巾擦擦。
沈渡點(diǎn)頭,將其他地方的黏液拿紙巾擦好后,拉著你到洗手臺旁,小心而仔細(xì)地為你清理著。
等將你收拾得差不多了,他才隨意沖了沖袖子,三兩下將它挽了上去。
你全程都沒有講話。
只是安靜而順從地任他動作。
你好像在沈渡眼里窺探到了什么情緒。
是總被沈渡遮遮掩掩藏起來的情緒。
你的病還沒好,你太能理清那是什么意思,心里卻像漏了一個小口。
你無所適從。
于是你向沈渡伸出手,請求他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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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渡背著你出門時,你的余光注意到了門口放著的“正在維修”牌子。
進(jìn)廁所前,你和沈驕都沒有意料到情事的發(fā)生,倉促間只是將門反鎖了起來。
那么,放這個牌子的人會是誰?
你若有所思。
在沈渡繞過一個拐角時,你突然向后望去,對上一雙壓抑著的眼睛。
還有垂在身側(cè)的,死死捏著什么東西的手。
是路不怠。
你裝作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心臟卻猛地一縮。
路不怠怎么在這里?
牌子……
“顧哥怎么看出來我不是他的?”你還沒往下想,思路就被沈渡突然的詢問打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