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成熟了,你習慣于搭地鐵或者打車,公交算是被忽略得徹底。
車上的人不多,你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你的視線隨著公交移動,一點點走出了這個繁華的新城區。
你安安靜靜看著窗外的景色,腦子罕見地放空起來。
等街道再一次變得熟悉起來時,耳邊剛好傳來了公交播報聲。
“叮咚,,沒有時間、沒有日期,只有一個小瘋子的自言自語。
……
今天沒有找到弟弟。
今天沒有找到弟弟。
今天沒有找到弟弟。
……
我為什么要找弟弟?
弟弟……
我是誰來著?
……
爸媽睡著了,弟弟也睡著了。
只剩下我了。
弟弟怎么才能醒?
弟弟在哪?
……
我是誰?
弟弟……今天沒有找到弟弟。
弟弟睡著了。
……
你抖著手,幾乎每看一段就要停一下。
你聽說,小瘋子的父母已經出車禍走了,如果弟弟“也睡著了”,那八成……不是一起去世,就是成植物人了……
你沉重地將信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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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每一下都能頂到你想不到的地方。
敏感點被有意無意地繞開,你忍不住撐著酸軟的腿,偷偷迎合上沈驕的攻勢。
沈驕艸的格外狠,不偏不倚頂上了那處,挺翹的頭部碾過,柱身毫不留情干進了腸道深處。
你沒受住這一下,直接被艸得前后一起高/潮了。
穴肉緊裹住體內的肉物,前頭的幾把一股一股往外射著,濃稠的精/液全都落到了沈驕的衣服上,甚至還有幾滴落在了他的臉上。
沈驕緊咬著牙,連青筋都快崩出來般,一口氣抽出幾把,急不可耐地射了出來,落了你一大腿的精/液。
沈驕低低喘著氣,水潤的眼里藏著些說不清的情緒。
他抬頭看了你一眼,便半抱著你,抬起一邊袖子將你身上的精/液仔細擦去,卻對自己幾乎整個人浸在精/液里沒有半點反應。
你半闔著眼,靠在他身上平復呼吸。
你們都沉默著。
直到呼吸恢復正常,你才低聲道,“沈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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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人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松下/身子,嘟嘟囔囔抱怨,“我是沈驕!怎么連我跟他都分不清,不準提他!”
你,“……”
你額頭的青筋微跳,沒忍住嘆了口氣,“沈渡……”
明明是一個人,但沈渡對你露出這副黏黏糊糊的暴嬌模樣時,你卻莫名有種三觀裂開的感覺。
所以……在沈渡心中,沈驕就是這么個鬼模樣?
你原本復雜的心情一下子就平復了下來。
甚至還有點想笑。
你撐起身子,抬眼對上他,“沈渡,別裝了。”
沈渡抿了抿唇,偏開視線,“我沒……顧哥?!?
你莫名有種自己在欺負小孩的錯覺。
你把想說的話咽回去,抬手揉了揉他的頭,“沈驕睡過去了?”
“嗯,”沈渡低聲解釋,“切換狀態還不穩定?!?
你點頭,“這樣……”
空氣沉默下來了。
你一邊覺得有點尷尬,一邊又覺得有點尷尬。
麻煩又頭疼。
應付周容棲和夏歸齊已經夠麻煩了,可你剛剛的腦子像是被丟到了天邊,沈驕眼睛一紅,你就放棄了抵抗。
……一口氣招惹了兩魂。
你越想越覺棘手,干脆把這件事先拋到腦后,衣服穿上就是什么都沒發生。
沈渡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你,眼神一閃一閃,盯一會挪開一會,再盯一會再挪開會。
你只裝作沒看見,等收拾好自己才示意他把弄臟的衣服整理好。
被當成抹布的袖子大概是徹底沒救了,其他地方還能用紙巾擦擦。
沈渡點頭,將其他地方的黏液拿紙巾擦好后,拉著你到洗手臺旁,小心而仔細地為你清理著。
等將你收拾得差不多了,他才隨意沖了沖袖子,三兩下將它挽了上去。
你全程都沒有講話。
只是安靜而順從地任他動作。
你好像在沈渡眼里窺探到了什么情緒。
是總被沈渡遮遮掩掩藏起來的情緒。
你的病還沒好,你太能理清那是什么意思,心里卻像漏了一個小口。
你無所適從。
于是你向沈渡伸出手,請求他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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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渡背著你出門時,你的余光注意到了門口放著的“正在維修”牌子。
進廁所前,你和沈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