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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傳來“滴滴”兩聲。
你這次連動都懶得動了。
門口的人踏進來后莫名沒有動靜。
你還在等著老婆出手,耳邊卻響起了一道陌生的聲音,“你……”
恍若驚雷。
你猛地合上腿,眼神慌張往門口看。
入眼是一張有點熟悉的臉,帽檐向下壓到眉間,兇冷的眼神中摻雜了些跟本人完全不搭的羞澀。
穴里震動棒的頻率沒有改變。
你下意識又看向了監控。
來人蹲下/身來,眼神飄忽,“我,我,你……”
他深吸了口氣,眼神落在你的頭發上,語速飛快道,“有一個叫沈驕的人給我發了短信,讓我來這個地址救一個人。”
沈驕……又是沈驕。
你的心中莫名騰起了些及其怪異的情緒。
好像一切的事情,一切無法正常說明,無法擁有正當理由的事情,都可以推給沈驕。
好像只要說一句,‘是沈驕安排的’,就可以理所當然地接近你,靠近你,解救你。
可如果這樣,那所謂的‘沈驕’安排,真的是沈驕安排的嗎?
你的心里轉了好幾圈,朝他眨了眨眼,“謝謝你來救我,可以幫我找把剪刀,把這根繩子剪斷嗎?”
他的臉“砰”地紅了,沉默地起來找剪刀。
你的眼神跟著他轉,邊套話邊指導他。
繩子很快被剪開了。
還沒等你去找衣服,一件寬大的外套就披了上來。
你垂下眼,順勢依偎進他懷里,小聲道,“可以幫我把……拿出來嗎?”
“按摩棒”那三個字你說的格外小聲,他沒有聽清。
你直接引著他的手往后/穴/口探去。
他張了張嘴,臉變更紅了,眼神慌亂地看向你。
你頓了一下,手停住了。
你從見他的第一面起,就見到了他最狼狽的、被欺凌侮辱的一面。
你并不是什么很自來熟的人,對于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親近,也多是因為你曾與他有過類似的經歷。
因為他與年少時期的自己,說不清的相似感。
于是你對他伸出手,像救贖曾經的自己一般,想將他拉出泥潭。
可是為什么呢?
為什么你總能在沈渡最可憐、最落寞的時候碰見他。
為什么,你跟沈渡明明交集甚淺,幕后那個人卻會讓沈渡被‘沈驕’安排著出現。
你抬頭直視著他的眼睛。
為什么,你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他的身份呢?
明明是這樣一雙眼睛,這樣一雙,喂不熟的野狼一般的眼睛。
你為什么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你在這一瞬間,脊背發涼。
你把他的手松開,“不好意思,我腦袋暈了。”
你從他懷里出去,抖著腿坐到了沙發上。
你的手摸索到穴/口處,抓著按摩棒的底部想把它抽出來。
可是不知道是你的水太多還是你吸的太緊了,按摩棒的底部在你手心滑來滑去,怎么都抽不出來。
你無奈地松開手,看見按摩棒又被穴肉吸進去了些。
一條褲子突然伸到了你手邊,小狼狗的表情不太好看,“我們得快點,再不走周容棲就回來了。”
你聽到老婆的名字后,居然忍不住抖了一下。
被老婆艸成這樣……估計世界上也就你一個了。
你拿起褲子穿上,心口發澀地調侃自己。
小狼狗不停地看著時間,你一穿好褲子就被他扛著背到了背上。
你連忙摟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
他走的很快,但是每一步都很穩。
你垂下眼,問道,“好像見了那么多次面,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低低“嗯”了聲。
你們已經走出了小區。
你看著久違的天空,恍惚間有種自己被關了很久的感覺。
你呼吸著空氣,笑了笑,低聲道,“我叫顧白行。”
既然他到現在為止,都在你面前維持著表面,那不管怎么樣,在下一步棋落下時,你會是安全且自由的。
他沒有回應,只是大步走著,一直到走進一條小巷才慢下了步子。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干澀,語氣中透著些認真和執拗。
他說,“我叫沈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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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你在心底重復了一遍他的名字。
沈渡說完那句話后又折了個彎,走進一棟公寓樓。
你下意識收緊了環在他脖頸間的手臂。
沈渡一頓,開口解釋道,“我家就在這,你應該需要先處理……先洗個澡。”
“……”
你低低“嗯”了聲,道了句謝。
沈渡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