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撇了撇嘴,趁他還在跟被子作戰,一把把人拉下來,一下連著一下試圖把他親暈。
部長被你這種啄木鳥式親法親得一愣,回過神后就把你摁住了。
他說:“顧白行,這次是你先招我的。”然后就把你扯到身下,雙手把你摁住,熱情而兇猛地親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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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燒是三天后的事。
這三天里,你被部長無微不至的照顧著,頭腦也越來越清醒。
你和部長都默契的沒有提你燒糊涂那天的事。
可你還是覺得尷尬,趁部長出門買午飯時,拿手機給部長請好假,便直接溜走了。
嗯,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部長第一天新買的。
身上的吻痕在部長的辛勤上藥下已經淡得幾乎看不見了,后/穴的腫脹也漸漸消下。
除了身上殘留的幾分病氣外,你整個人跟以往并無不同。
這場燒來的及時,把你的屈辱與惡心都燒掉了一半,最起碼讓你現在能冷靜地面對那兩場強/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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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盡管如此,你還是不想現在就去想那兩個人。
這場燒大概也把你燒懈怠了。
你攔了輛車,打去老城區。
目的地很快到了,你下了車,四處環顧,才發現老城區也與幾年前有了不小的區別。
你隨便找了條小路走。
今天大概是要下雨,天灰沉沉懸在頭頂,把破舊的老城區壓得更暗淡。
你雙手插兜,抬眼審視著這個仿佛被時代所遺棄的地址。
腳好像踢到了什么硬邦邦的東西,你的腳踝緊接著被抓住。
思緒落回了實地,你低頭一看才發現地上坐著個人。
那人抬起頭來,眼神沉且兇,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你覺得這雙眼睛有些眼熟,視線又往下挪,果然看見了打著石膏的右腿。
你不由失笑,把腿抽了出來,蹲下來看他,“這次又是誰打的?”
小狼抿著唇,看上去有些委屈,“我哥。”
你無奈,“怎么每次碰到你,你都這么慘,簡直像……灰撲撲的流浪狗。”
小流浪狗不太開心地偏過頭,過了會兒才問:“這次有糖嗎?”
你的包……是落在休息室了?還是被沈驕帶走了?
你皺起眉,嘴里哄道,“沒有糖了。”
小流浪狗不講話了,一整個人窩進角落里。
你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把這件事拋到腦后,眼下哄小朋友比較重要,“今天沒有糖了,作為補償,我帶你去個地方吧。”
小流浪狗沒有說話,只是自覺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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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著他東拐西繞,最后走進了一間老式出租房。
你們一路上了天臺。
“小時候窮,日子苦,外婆沒辦法帶我去游樂園,就總是哄我上天臺玩。”
你邊走邊說,從手機殼后掏出了鑰匙開鎖。
生銹的鐵門被推開,里面別有洞天。
分左右兩側,左側劃了塊地種著各種小水果,右側則空蕩蕩,只有一把小沙發擺著,上面鋪了層防塵布。
你把布撩開坐了上去,拿手指點了點另一邊,“那塊兒的草莓就是我外婆親手種下的。我初中還經常爬上來,一直到高二,房東兒子不給我進了。”
小流浪狗問:“那你怎么有鑰匙?”
“當然是——”你拍了拍另一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賺錢后,我找房東把這里租下來了。”
小狼沉默了。
你曳了眼他,“怎么?以為這是個美好的童話故事?”
他搖了搖頭,一瘸一拐過來坐下了。
你也沒有想跟他聊天的意思,只是安靜地坐著,又看了看灰沉沉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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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節剛過,乍暖還寒。
夏周兩家挨著,住在市中心,期末考后就各自被逮回了家。
你朋友少,平日聯系的也就他們二人,他們走后,你便又成了一個人。
北方過節向來是要吃餃子的。
外婆說著,搬了個椅子在燈下和面。
你過去幫忙,外婆便擺手讓你走,說我家外孫是手是用來讀書的,不是用來做飯的。
你不聽,手里利索地搟出餃子皮。
外婆見勸不動你,也不跟你爭,只有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
最后這盆餃子出鍋時,比正常速度快了能有小二十分鐘。
你無奈地與外婆對視,對視著對視著便都笑了出來。
吃晚飯的檔,電視里放起了春晚。
你對春晚向來不感興趣,表面上還在認真陪著外婆看,神魂早就不知道飛去哪了。
不知道從哪傳來“噠噠”的聲響,召回了你的神志。
你四下觀望,目光最后鎖定在了窗戶上。
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