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掙不開,譴責地瞪了他一眼,舌頭微微向外伸,“猴苦……”
部長猛地松開你,慌亂向后退了兩步,差點被水灑了一身。
你不開心地盯著他,又道,“苦。”
部長呼吸亂了,抖著手把水遞到了你嘴邊。
你連忙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水,這才緩了苦味。
喝完水后,你還抓著他的手不放,腦子像生銹了的笨重時鐘。
你盯著人看了好久才認出,抬高聲音叫他,“夏歸齊……”
部長慌亂地看向了你。
“過來些。”你向下拉了拉他的手。
部長沒有動靜,整個人木頭似的愣在那。
你又拉了拉他,邊拉還邊抱怨,“我苦。”
“那,怎么辦?”部長終于順著你的力度俯下了身,語氣干澀。
“笨蛋!”你摁住了他的頭,確保他不會突然逃跑后便狠狠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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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長被你突然親住,整個人都定住了,被你輕輕松松突破了唇齒。
你樂得他發愣,又兇又急地往里親,把嘴里的苦味全部渡了過去。
親到一半,對面的人終于反應過來了,急急向外撤。
你的兩手被抓住,部長把你摁回了床上,“睡,睡覺。”
你看著他通紅的臉,不理解道,“為什么不親了。”
部長連眼睛都不敢看你,眼神飄忽,“你發燒了,需要休息。”
你不開心地掀開被子,“我沒有發燒。”
部長無奈地拿過被子,試圖把你蓋住。
突然,他定在了原地,臉上的紅色都褪下了幾分。
“這里,”他的手突然探向了你的脖頸,“是周容棲弄的?”
他站在高處向下看,浴袍的領帶已經松開了,從腹部到胸前的春色都一覽無遺。
你懵懵懂懂地抬頭,“什么?”
“……沒有!”部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
你撇了撇嘴,趁他還在跟被子作戰,一把把人拉下來,一下連著一下試圖把他親暈。
部長被你這種啄木鳥式親法親得一愣,回過神后就把你摁住了。
他說:“顧白行,這次是你先招我的。”然后就把你扯到身下,雙手把你摁住,熱情而兇猛地親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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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燒是三天后的事。
這三天里,你被部長無微不至的照顧著,頭腦也越來越清醒。
你和部長都默契的沒有提你燒糊涂那天的事。
可你還是覺得尷尬,趁部長出門買午飯時,拿手機給部長請好假,便直接溜走了。
嗯,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部長第一天新買的。
身上的吻痕在部長的辛勤上藥下已經淡得幾乎看不見了,后/穴的腫脹也漸漸消下。
除了身上殘留的幾分病氣外,你整個人跟以往并無不同。
這場燒來的及時,把你的屈辱與惡心都燒掉了一半,最起碼讓你現在能冷靜地面對那兩場強/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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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盡管如此,你還是不想現在就去想那兩個人。
這場燒大概也把你燒懈怠了。
你攔了輛車,打去老城區。
目的地很快到了,你下了車,四處環顧,才發現老城區也與幾年前有了不小的區別。
你隨便找了條小路走。
今天大概是要下雨,天灰沉沉懸在頭頂,把破舊的老城區壓得更暗淡。
你雙手插兜,抬眼審視著這個仿佛被時代所遺棄的地址。
腳好像踢到了什么硬邦邦的東西,你的腳踝緊接著被抓住。
思緒落回了實地,你低頭一看才發現地上坐著個人。
那人抬起頭來,眼神沉且兇,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你覺得這雙眼睛有些眼熟,視線又往下挪,果然看見了打著石膏的右腿。
你不由失笑,把腿抽了出來,蹲下來看他,“這次又是誰打的?”
小狼抿著唇,看上去有些委屈,“我哥。”
你無奈,“怎么每次碰到你,你都這么慘,簡直像……灰撲撲的流浪狗。”
小流浪狗不太開心地偏過頭,過了會兒才問:“這次有糖嗎?”
你的包……是落在休息室了?還是被沈驕帶走了?
你皺起眉,嘴里哄道,“沒有糖了。”
小流浪狗不講話了,一整個人窩進角落里。
你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把這件事拋到腦后,眼下哄小朋友比較重要,“今天沒有糖了,作為補償,我帶你去個地方吧。”
小流浪狗沒有說話,只是自覺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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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著他東拐西繞,最后走進了一間老式出租房。
你們一路上了天臺。
“小時候窮,日子苦,外婆沒辦法帶我去游樂園,就總是哄我上天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