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粘膩的觸感擦掉。
精/液還沒有流完,順著你的大腿又往下滑。
你岔開腿躺在了沙發上,把兩指插進穴里,微微向外敞開,試圖把精/液導出來。
你神游著,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穴道熱情地咬著你的手指,濕漉漉的熱意從手指傳到大腦。
你又把自己插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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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理下半身那根不受控的東西,等感覺流得差不多后,便抖著腿去洗澡。
脖頸、胸口、腰腹和大腿內側都是重災區,青紫的吻痕疊著牙印,沒有放過任何一塊。
你高高舉著花灑,從頭部往下沖。
不知道沖了多久,你已經有些喘不上氣,便把花灑拿下些,固定在了墻上。
沐浴露被搓成泡泡往身上堆,吻痕有一瞬間消失不見,但很快又被水流沖開。
你閉著眼,不再去看自己的身體。
花灑關上時,你已經把自己洗的差不多了。
除了含過一肚子精/液的穴道。
精/液好似已經流干凈了,又好似還有些積留在了最深處,時不時就要往外再流一些。
想徹底洗干凈,恐怕只有把水灌進穴里。
你放棄了。
你拿過配套的浴衣穿上,準備走出去。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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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踏出去的前一刻,你的眼睛終于還是沒忍住,瞥向了鏡子。
鏡子里的人張著張跟你一模一樣的臉,卻眼眸含情,眼波蕩漾,眼尾末梢處處透著媚意。
你不可置信地愣在了原地。
你走到鏡子前,盯著鏡子里那張臉。
拳頭攥緊,手心的軟肉被死死掐住。
你急促的呼吸,閉眼片刻,又忍不住睜開。
你狠狠砸向了鏡子。
鏡子里那張含了媚意與色氣的臉在一瞬間布滿裂痕,一滴血從手上落下來,順著鏡中人的眼尾滑去。
你面無表情地離開了一片狼藉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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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沙發上坐下,拿手機給自己放了首歌。
“……錯過了清晨就擁抱黃昏,灌醉了黃昏仰望星辰,大不了我還能在夢里做夢,所以別讓自己太過消沉……”
你閉上了眼。
昏昏沉沉中你睡了過去,等再睜眼時,歌曲不知道已經循環了多少次,手機只剩下18格電了。
你暫停了音樂,總算是有心情看一下昨晚的消息了。
你先點開了老婆的消息。
老婆大概是在下臺后就立刻給你發了消息,從“老公我彈得好聽嗎?”“我是不是超好看der”“又要上臺啦”到“老公你在哪?”“老公你是不是出事了?”“老公你別嚇我大哭”……
最后一條消息是今早八點。
老婆給你發了一夜的消息。
未接來電一共有十八個,除了演出完的時間點有七個電話外,從十二點到八點,老婆一個小時打了一個電話。
剩下的那個電話是部長打的,時間是10:24。
你一怔,這才發現部長也給你發了消息。
跟老婆的比起來,部長顯得克制很多,只給你發了五條消息。
第一條是10:20,“找我什么事?”
第二條是10:25,“休息室沒看到你呀,是不是說錯地點了跳跳”
第三條是11:03,“周容棲的演出結束了,你在哪?”
第四條是12:08,“你是不是出事了?”
第五條是8:00,“你去哪了?”
你緩慢眨著眼,手指一下一下敲著屏幕,心臟悶疼,大腦卻漸漸清明。
過了一會兒,你給部長回了消息。
白一丁:昨晚有些急事,沒有看手機,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們找個時間當面聊聊?有些事想問你
部長在下一秒就回復了你。
夏夏夏夏不齊:有空的。
夏夏夏夏不齊:我現在就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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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理智告訴你應該拒絕部長。
……再不濟也應該收拾好自己,約間咖啡廳之類的地方再跟部長談話。
但渾身的酸軟與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的后/穴阻止了你,你索性聽了一次身體的意見,順手把酒店的地址發過去便重新躺回床上。
你點開了信箱,昨晚的部長給你發的那條短信果然已經消失不見了。
你總覺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個陷阱里,尚未反應過來,敵人就已經揮舞著武器,要把你吞吃入腹。
你從床頭取過紙筆,在上面涂涂改改著。
如果所有的意外都不是意外的,那巧合會是巧合嗎?
你抿著唇,把所有的線索都記錄了上去。
路不怠、夏歸齊、沈驕……
他們之間會有什么聯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