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地卷成一團塞了進去。
被艸了一晚的后/穴輕輕松松就把它吃了進去,敏感的穴肉被狠狠磨過,險些把你逼出呻吟。
你微張著嘴喘息,強撐著不讓大佬看出你的弱態。
“把地上的手機拿給我。”你冷下聲音命令道。
大佬聽話地照做,只是眼神很暗沉。
手機一開機,就彈出幾十個窗口,幾乎都是老婆的消息。
你跟大佬打著商量,“你艸了我一晚,總得付點利息,幫我一個小忙,我就不跟你算這筆賬了。”
“幫我瞞過這件事,”你抬頭對上了他的眼,“就當從來沒發生過。”
大佬沉默地吸了口煙,煙氣向外飄散,你不太能看得清他的情緒。
他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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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看老婆那些消息,而是直接給他撥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不到一秒就被接起,老婆的聲音很啞很急,“老公?”
你低低應了聲。
老婆一下子就哭了出來,聲音哽咽地叫罵,“你,你,你跑哪去了,我演出完看見你不在,你知道我有多著急嗎!你是不是想嚇死我!”
你的心尖揪起,心口很疼。
“親親老婆不哭,”你低頭看了看幾乎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強笑道,“我就是,出差了而已。部長突然交的任務,說是中央下的命令,很著急,連夜就讓我和同事飛過去了,我都來不及跟你說,忙一整夜,剛剛歇下。”
你不知道你說這話時神態有多溫柔,更不知道大佬的眼神有多兇。
你只是專心地哄著老婆,“不哭了,我看完老婆的演出才去的,老婆很厲害,很耀眼,很漂亮……我很驕傲,很心動。”
老婆這才收了哭腔,委委屈屈道,“那,那老公什么時候回來?”
你想了想,回答道,“一個星期左右吧。老婆乖,我不在也要照顧好自己,好不好?”
老婆“嗯”了聲,撒嬌道,“老公把手機給你同事,我要叮囑他照顧好我老公!”
你失笑,應了聲好便把手機遞給了大佬。
大佬愣愣地接過手機,居然有些幾分緊張。
你害怕他出岔子,只能盯著他說話。
大佬的臉有一瞬間陰了下來,但又很快恢復平常,認真應了聲“知道了”了才把手機還給了你。
老婆還是軟軟撒著嬌,“老公怎么聽起來這么累,出差也要好好休息喔,現在快去補補覺。”
你溫溫柔柔說道:“好。”然后等著老婆掛斷了電話。
收了電話,你就徹底冷了下來。
大佬瞥了你幾眼,轉身出了門。
你勉強從床上下來,跟著走出了這間充滿噩夢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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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的是,電話那頭的老婆在你說“出差”的那一刻猛地沉下來臉,手里的力氣大到幾乎要捏爛手機。半天才恢復成平日嬌軟的樣子。
手機被隨手扔到桌上,上面赫然是一個視頻。
視頻的視角一開始及其晃蕩,過了一會兒后就成了全黑。
可如果打開聲音,就能聽到嬌媚且甜膩的淫叫。
桌上的手機不斷在震動,對話框一條一條從最上方跳出來。
——“白行到家了嗎?”
——“給他的發消息他還沒回復。”
——“你那邊有消息嗎?”
老婆全然屏蔽了手機,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不言不語。
過了很久,客廳才響起了微不可聞的幾聲抽泣。
72
走出去后,你才發現這是一片別墅區。
穴里的領帶磨得你幾乎走不動路,你只能喘息著,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額頭的汗越來越多。
不知走出去多遠,你實在走不動了,閉著眼,找了棵樹依靠著。
耳邊響起“嘟嘟”兩聲。
你睜開眼,見到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你了前面。
車窗緩緩下落,一雙眼睛先露了出來。
大概是大佬。
他上下打量著你,“需要我送你一程嗎?”
你抖著腿,直接跨上了后排,被領帶磨得幾乎坐不住。
你弓著背,盡量把聲音壓低,“岐山酒店。”
大佬從后視鏡里看了眼你,有些煩躁地皺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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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言。
你被領帶堵著穴,只覺得度秒如年。
大概過了幾百萬個年,車終于停了下來。
你向窗外看了眼,發現已經到了目的地。
你低聲道了句謝,拉開車門下了車。
高考完后,你曾在這家酒店住過一段時間。
你撐著開了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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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幾乎是一進房內便倒在了地上。
穴里那塊軟肉肯定已經被領帶磨紅磨腫了,你稍一合腿,那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