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才去的,老婆很厲害,很耀眼,很漂亮……我很驕傲,很心動。”
老婆這才收了哭腔,委委屈屈道,“那,那老公什么時候回來?”
你想了想,回答道,“一個星期左右吧。老婆乖,我不在也要照顧好自己,好不好?”
老婆“嗯”了聲,撒嬌道,“老公把手機給你同事,我要叮囑他照顧好我老公!”
你失笑,應了聲好便把手機遞給了大佬。
大佬愣愣地接過手機,居然有些幾分緊張。
你害怕他出岔子,只能盯著他說話。
大佬的臉有一瞬間陰了下來,但又很快恢復平常,認真應了聲“知道了”了才把手機還給了你。
老婆還是軟軟撒著嬌,“老公怎么聽起來這么累,出差也要好好休息喔,現在快去補補覺。”
你溫溫柔柔說道:“好。”然后等著老婆掛斷了電話。
收了電話,你就徹底冷了下來。
大佬瞥了你幾眼,轉身出了門。
你勉強從床上下來,跟著走出了這間充滿噩夢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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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的是,電話那頭的老婆在你說“出差”的那一刻猛地沉下來臉,手里的力氣大到幾乎要捏爛手機。半天才恢復成平日嬌軟的樣子。
手機被隨手扔到桌上,上面赫然是一個視頻。
視頻的視角一開始及其晃蕩,過了一會兒后就成了全黑。
可如果打開聲音,就能聽到嬌媚且甜膩的淫叫。
桌上的手機不斷在震動,對話框一條一條從最上方跳出來。
——“白行到家了嗎?”
——“給他的發消息他還沒回復。”
——“你那邊有消息嗎?”
老婆全然屏蔽了手機,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不言不語。
過了很久,客廳才響起了微不可聞的幾聲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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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后,你才發現這是一片別墅區。
穴里的領帶磨得你幾乎走不動路,你只能喘息著,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額頭的汗越來越多。
不知走出去多遠,你實在走不動了,閉著眼,找了棵樹依靠著。
耳邊響起“嘟嘟”兩聲。
你睜開眼,見到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你了前面。
車窗緩緩下落,一雙眼睛先露了出來。
大概是大佬。
他上下打量著你,“需要我送你一程嗎?”
你抖著腿,直接跨上了后排,被領帶磨得幾乎坐不住。
你弓著背,盡量把聲音壓低,“岐山酒店。”
大佬從后視鏡里看了眼你,有些煩躁地皺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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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言。
你被領帶堵著穴,只覺得度秒如年。
大概過了幾百萬個年,車終于停了下來。
你向窗外看了眼,發現已經到了目的地。
你低聲道了句謝,拉開車門下了車。
高考完后,你曾在這家酒店住過一段時間。
你撐著開了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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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幾乎是一進房內便倒在了地上。
穴里那塊軟肉肯定已經被領帶磨紅磨腫了,你稍一合腿,那塊地方便傳來尖銳的酸澀快感。
你在地上躺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微微彎腰脫下了褲子。
腫大了一圈的乳/頭被磨過,領帶也不要命地在里面艸著穴壁,你索性放縱了自己的呻吟。
褲子里正對著穴/口的那一塊已經濕透了,你有些難堪地把褲子甩到一旁,手指探到穴/口。
你給自己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設,才勉強說服自己去勾那根領帶。
手指用力擠進了穴里,被又熱又緊的纏著。你幾乎是下一秒就想起來昨晚大佬在你耳邊說的葷話。
你咬牙,手指往里面探,摸到了個又濕又硬的東西。
你的手指插在穴里,半天也抓不住那根濕滑的領帶,只能被迫把腿張得更開,手指探得更深。
領帶被帶著磨過紅腫的前列腺,穴道收縮著要把東西含得更深。
終于,你額頭冒著汗抓住了領帶,下意識就用力把它扯了出來。
被艸熟艸透的穴肉被領帶磨開,積壓在肚子里的精/液順著流了出來。
你渾身一抖,前面不知道什么時候硬起來的幾把也跟著射了出來。
你眼神渙散,維持著這副門戶大開的樣子躺在地上,半天都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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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的神志回來時,地板已經被你躺熱了。
領帶從穴里挖出來后就被扔到了地上,一整根都被精/液和腸液泡透了,散發著情/欲的味道。
你厭惡地把它丟進了垃圾桶里,又拿紙巾把手上粘膩的觸感擦掉。
精/液還沒有流完,順著你的大腿又往下滑。
你岔開腿躺在了沙發上,把兩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