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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怔,這才發現部長也給你發了消息。
跟老婆的比起來,部長顯得克制很多,只給你發了五條消息。
第一條是10:20,“找我什么事?”
第二條是10:25,“休息室沒看到你呀,是不是說錯地點了跳跳”
第三條是11:03,“周容棲的演出結束了,你在哪?”
第四條是12:08,“你是不是出事了?”
第五條是8:00,“你去哪了?”
你緩慢眨著眼,手指一下一下敲著屏幕,心臟悶疼,大腦卻漸漸清明。
過了一會兒,你給部長回了消息。
白一丁:昨晚有些急事,沒有看手機,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們找個時間當面聊聊?有些事想問你
部長在下一秒就回復了你。
夏夏夏夏不齊:有空的。
夏夏夏夏不齊:我現在就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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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理智告訴你應該拒絕部長。
……再不濟也應該收拾好自己,約間咖啡廳之類的地方再跟部長談話。
但渾身的酸軟與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的后/穴阻止了你,你索性聽了一次身體的意見,順手把酒店的地址發過去便重新躺回床上。
你點開了信箱,昨晚的部長給你發的那條短信果然已經消失不見了。
你總覺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個陷阱里,尚未反應過來,敵人就已經揮舞著武器,要把你吞吃入腹。
你從床頭取過紙筆,在上面涂涂改改著。
如果所有的意外都不是意外的,那巧合會是巧合嗎?
你抿著唇,把所有的線索都記錄了上去。
路不怠、夏歸齊、沈驕……
他們之間會有什么聯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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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沒理清思緒,門就被敲響了。
你把浴袍拉緊,又扯了根毛巾蓋在肩頸,確保身上的曖昧痕跡沒有一點露出來后,才起身去開門。
部長站在門口,眼瞼青黑,額頭沁出些汗,襯衫最頂端的兩粒扣子散開,胸口上下起伏著,顯然是剛收到消息便急匆匆趕來了。
你垂下眼,側身讓開了道路。
部長反手把門關上,慢慢走了進來。
路過你時,他的腳步明顯停住了,雙手向前張開了些又放下。
最后,他抬手錘了錘你的肩膀,“你昨晚去哪了?可讓周容棲一頓好找,你要再不出現,我看他都得把整個音樂廳翻過來了。”
你眨著眼,慢吞吞說道,“沒去哪,就是突然有些急事,沒來得及說就被抓去解決了。”
部長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嘴不自覺扁起,神情頗為憤懣,好半天才“哦”了聲。
你裝作沒看見,轉身拿了瓶水給他。
部長接過水喝了一口便往沙發上一倒,歪七扭八斜在上面,“找我什么事?”
你跟著坐下,平靜問道,“昨晚我給你發了消息,讓你去休息室找我?”
“昂,”部長隨意點了點頭,又左右看了看,“你怎么開/房住了?”
你大概猜到了,說:“消息還在嗎?讓我看看。”
“也不知道給我回電話,有事才找我,你t一心就只有周容棲,”部長小聲抱怨,打開手機丟了過來,“自己看。”
你接過手機,查著跟自己的短信記錄,果不其然,昨晚那條短信已經刪除了。
“你知道沈驕是誰嗎?”你抬頭看向了部長。
“知道,”部長點了點頭,“宋家的掌家人,跟我哥一個級別的。”
說完他才反應過來,頗有些不滿,“怎么我的問題你一個都沒回答!我就擱這單機是吧?!”
你瞥了他一眼,丟了一個“你說呢?”的眼神過去。
部長瞬間露出了個不可置信的表情,頭頂的呆毛都跟著炸了起來,活像個委屈的不行的小奶狗。
你忍不住笑出聲,邊笑邊從床頭拿了張新紙和筆出來遞給他,“我現在有些事要查,晚些再回答你的問題,您大人有大量?”
部長翻了個白眼,粗暴地扯過紙筆,“什么意思?”
你說:“把你知道的,有關沈驕和路不怠的信息都寫給我……可以嗎,到哥。”
部長不自然地揉了下耳朵,手下已經飛快寫了起來,只有嘴里還在罵罵咧咧,“我就是你的奴隸,欠了你的。”
你失笑,搖了搖頭,重新拿起了部長的手機。
短信時間未知,估計是在10:20到10:24之間;打電話是10:24,原因是沒在休息室看到你;發消息是10:25,內容是詢問你在哪;10:25~10:35期間又響了一個電話……
你突然發現誤區,于是開口問道,“你什么時候進的休息室?”
部長還在寫,頭也不抬,“給你打電話前幾分鐘吧。”
你問:“幾點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