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躺在干果上,以此保持著清醒。
大佬好像發現了你的不專心,伸手往你的背摸去,成功發現了那堆干果。
你趁這個機會,勉強抬起身,在他手上狠狠咬了口,恨不得咬下塊血肉來。
大佬吃痛,掐著你的脖子逼你松口。
你一直到腦內有些缺氧才不甘不愿地放開,看見大佬的手背上被留下一塊破了皮的紅紫牙印。
大佬笑了聲。
你在暈乎乎的狀態中被撈起,被迫坐在了男人的幾把上。
穴內的敏感點被一一劃過,然后艸進了最深處。
大佬的呼吸沉了些,一字一句道——“騷、貨。”
你的腳趾蜷起,仰起頭,被幾把徹底艸透。
67
你昏昏噩噩地敞著腿,騎在男人的幾把上,被艸了不知道多久,才感受到屁股里的幾把膨脹了些,幾股高熱粘稠的精/液射滿了你的肚子。
你被燙的渾身發抖,神志更加混沌。
大佬反倒清醒了些,捏著你的腰,試圖把你抱出去。
你茫然地看向大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大佬揉了揉眉頭,勉強耐下性子,“放松些,讓我出去。”
你沒理解,歪著頭看他。
屁股又被硬起來的東西填滿了,你有些不適應地扭了扭,然后就被他掐住了腰。
“你自找的。”穴里的幾把又猛艸了起來,把你一下一下往上頂。
你有種飄在空中的失重感,害怕地看著他,咿咿呀呀叫起來。
“麻煩。”男人把你抱下來,扣進了懷中。
你被艸了整整一夜。
一直到天剛破曉時大佬才消停下來,滾到床另一邊躺下。
而你早就神志不清,在一床精/液中半昏迷過去。
68
你是被渾身的酸痛疼醒的。
醒時外邊的太陽已經懸在半空,你渾身赤裸陷在被褥里,另半邊的床鋪已經涼透了。
大佬穿戴整齊靠在窗前抽煙,煙芯剛剛點著,煙灰壺里已經積了三四個煙頭。
你晃了晃腦袋,勉強理清自己是個什么狀況。
過了一會兒,你半坐起來,曲起腿讓精/液更快流出,語氣很冷,“給我來一根。”
大佬把整盒煙連著打火機都甩過來了。
你們誰也沒講話,各自沉默地吸著煙。
大佬先開了口,“昨晚有人給我發的消息,讓我來這里救你。我到這里后——”
大佬皺著眉,有些不知道怎么往下說。
“這房間里有催情香薰。”
催情香薰?
你掃了眼大佬,提醒道,“我也在在這房里。”
大佬臉色難看:“我……體質特殊。”
你沉默,低頭吸了口煙。
大佬無奈地舉起了雙手,招供道,“我是藥敏感型。”
你“哦”了聲,沒有繼續往下接話。
大佬也沉默了,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尷尬感。
69
又是一根煙的時間。
大佬的語氣歸于冷靜,“走吧。”
你穴里的精/液還沒流干凈。
你皺起了眉,“直接走?”
大佬“嗯”了聲,“這是沈驕的屋子,現在不走等著被他過來捉奸?”
沈驕?
你猛地抬頭盯著大佬,“沈驕是誰?”
大佬平靜道,“昨晚給我發消息的人,他自稱沈驕。”
“你認識他?”你看著他,連一絲情緒都不肯放過。
大佬說,“不認識。”
你抿了抿唇,“短信呢?”
大佬懶洋洋地抽出了手機,手指劃拉兩下,“不見了。”
“不見了?!”你不可置信。
大佬將手機丟了過來,“不信就自己看。”
你不死心地刷了又刷,卻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只能半信半疑把手機還了回去。
突然,你想到了什么,低頭在床上好一頓摸索,找到了那根簪子。
你把它舉到了大佬面前,“這個是你的?”
大佬搖頭,語氣淡定,“不是。”
那應該就是沈驕留下的。你想著,把它捏在了手心里。
大佬看了眼你,問道,“還有其他事嗎,沒有我就走了。”
你直覺在他這問不出什么有意義的東西,便想讓他趕緊滾蛋,眼不見心不煩。
只是你還沒應聲,便又想到一件事,殺人般的眼神往大佬身上刺去,“我沒有衣服穿了。”
大佬整個人愣在原地,好半天才說,“那就穿沈驕的,這么大個屋子不至于連件衣服都沒有。”
你渾身赤裸,穴里還淌著精,正想著要不要讓大佬幫你找一套衣服,就見他自覺地站起來,搜羅了套衣服給你。
你一想到這是沈驕的衣服就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