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都干迪也沒想到率先恢復(fù)體力的竟然是傷痕累累的阿龍。
“一共……九十七下,謝謝師父。”阿龍?zhí)撊醯嘏榔饋恚窒蛑鴰煾缚牧藗€頭,“賤狗知道自己不配請求原諒,但是為了不給村子里的大家?guī)碓{咒,請求師父讓德哈貢完成接下來的服務(wù)。”
不知是沒了力氣還是默許了阿龍的行動,恩都干迪起身靠左在墻上看著阿龍有些踉蹌地爬了過來,解開了自己的褲子,下意識地用手遮擋了一下已經(jīng)半勃的巨根。
“讓阿龍…侍奉師父吧……”
阿龍吞了口口水,少年尚未發(fā)育成型的喉結(jié)滾動起伏,訴說著此時彌漫的欲望。
“唔…”恩都干迪哼了一聲,感受著濕滑的舌頭掂著自己那兩顆飽滿的蛋蛋打轉(zhuǎn),恩都干迪匱乏的性經(jīng)驗?zāi)慕?jīng)歷過這種侍奉,快感像過了電一樣直沖他的天靈蓋。
阿龍的舌尖經(jīng)過了馬成和薙伊戈的雙重訓(xùn)練,對于如何侍奉男人早已爐火純青。他的舌頭繞著恩都干迪壯碩的雄卵舔舐?lián)芘瑫r而將一顆飽滿的睪丸整個含進溫?zé)岬目谇焕镂保切蹓训木薷缫驯惶舳旱酶吒哓Q起,微微滲出淫液。
這就是師父,寨子里最猛的男人的家伙嗎?
阿龍吐出口中的睪丸,拉出一道銀絲,眼前是恩都干迪那與其高大健壯的體型相稱的粗大陰莖,他有些崇拜地看著自己的師父那尺寸驚人的陰莖,見時機已經(jīng)成熟,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住了那雞蛋大的龜頭。
“喔”唐突的快感讓恩都干迪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呻吟出聲。
阿龍含著恩都干迪的陰莖,上下活動起腦袋。
稍微適應(yīng)了快感的恩都干迪睜開雙眼,看到的是有著一頭漂亮碎發(fā)的少年腦袋正在自己的胯下賣力得吞吐著為自己服務(wù),而雙手卻是伸向了后面,輕輕活動著。
剛剛聽過了少年自白的恩都干迪知道,這是徒弟在玩弄自己的“騷穴”。
少年原本光潔的背上此時遍布皮開肉綻的鞭痕,搭配著干涸的血跡在月光下泛光,恩都干迪心疼之余,卻也不由得感受到了一絲情色的意味,就好像傷疤是男人的勛章一樣,這些傷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現(xiàn)出獨特的魅力,就仿佛這具漂亮的身體天生就該承受懲罰似的。
思考只持續(xù)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長久以來壓抑而未曾釋放過的欲火已經(jīng)被徹底點燃,呈燎原之勢燃盡了他的理智。
無師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龍的腦袋,試圖讓他吞得更深。
很久沒有經(jīng)歷馬成的深喉調(diào)教讓阿龍不禁干嘔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卻沒有給他時間喘息,而是抓著他的腦袋開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龍的喉嚨。
龜頭不斷頂在喉嚨上的感覺讓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聲低吼了起來。
久違的刺激太過強烈,恩都干迪沒操多久,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白漿就噴進了阿龍的嗓子眼。
這些精液不知道積攢了多久,在之前聽著阿龍的騷話和鞭笞時就早已蓄勢待發(fā),如今的噴涌之勢是如此強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嗆進了阿龍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龍瘋狂地咳嗽著,整個口鼻之間都彌漫著濃郁的雄性氣息。
這時的恩都干迪才從情欲中清醒過來,看著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幫對方拍背,但面對滿是傷痕的脊背卻無從下手:“阿龍,你沒事吧……我剛才沒控制住自己。”
但阿龍只是努力將精液盡數(shù)咽下,才開口回答道:“哈……謝謝師父”
阿龍大口地吸著氣,臉上滿是窒息導(dǎo)致的潮紅,努力向師父展現(xiàn)出一個燦爛的笑。
“呼……沒事,師父舒服就好,能讓師父爽是賤狗的榮幸。”
恩都干迪不知道自己此時是個什么心態(tài),原本的他看到這副表情只會覺得可愛和欣慰,但落在如今的場景中,確實說不盡的色情。
剛剛完成射精的雞巴不僅沒有疲軟,反而變得更加堅挺。
終于緩過了氣的阿龍試探性的開口:“那,我們繼續(xù)?”
恩都干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覺得自己本不該對此興奮,但他無法不承認自己對即將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滿是期待。
他看著阿龍轉(zhuǎn)過身,被貞操鎖環(huán)住的陰囊和飽滿的蜜桃臀便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眼前,當(dāng)然,還有中間高高豎起的毛絨狗尾。
“我要把它拔出來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無措地輕輕在尾巴上摸了一把。
得到了阿龍“嗯”的一聲肯定答復(fù)后,恩都干迪依然有些茫然地抓著狗尾巴緩慢地向外拉著。
直至“啵”的一聲,狗尾巴內(nèi)部占滿了黏膩液體的木質(zhì)肛塞脫落而出,恩都干迪這才知道自己的徒弟體內(nèi)一直塞著這么大的東西。
拔出了那條狗尾巴后,阿龍漂亮的菊花展現(xiàn)在了恩都干迪的面前,自己徒弟身上從未見過的部位展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艷紅的肛肉自帶一種討好的媚意,由于剛剛還塞著肛塞的緣故而未能完全閉合,正隨著呼吸微微地張合,仿佛正在邀請著什么東西進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