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的漢子聽來實在是離經叛道光怪陸離,眼前曾經乖巧懂事的徒弟如今竟越看越陌生了起來。
少年漂亮的身軀完全裸露出來,滿身的汗水和鞭痕在夕陽的映照下斑駁發亮,吊著乳環與鈴鐺的胸脯與腹肌隨著粗重的呼吸起伏著,展現出特別的美感。聽著少年在淫蕩的自述中將一切懲戒都與淫欲掛鉤,恩都干迪的胯下竟然微微抬起頭來,一種夾雜著惱怒的無名火從心頭升起,點燃了恩都干迪的理智,手中的皮鞭不受控制地揮舞:
“當初教你的時候還真沒有看出來,你怎么就這么騷!怎么就這么騷!”
皮鞭的破空聲隨著恩都干迪發狠的話語不斷響起,一下又一下地抽在阿龍的后背上劈啪作響,讓剛剛養好的光潔后背再一次皮開肉綻。
“還,還有……”阿龍感受著胯下被禁錮在小籠里的脹痛,紅著臉坦白道:“被師父打雖然很疼,但是騷狗屌如果沒有鎖起來的話,已經興奮地流騷水了。”
“媽的!”
聽到這里,師父這樣一個傳統的漢子再也無法忍受,一腳踩在那傷痕累累的后背上,將少年踹翻在地,狂風暴雨般的鞭笞接連落在了倒地的少年后背上。
一直打到手上酸痛無力,恩都干迪的憤怒才與太陽穴賁張的血管一同平息,往后一屁股坐下,喘著粗氣躺倒在地。
師徒二人一躺一趴,在此起彼伏的沉重呼吸中迎接夜幕的降臨。
恩都干迪也沒想到率先恢復體力的竟然是傷痕累累的阿龍。
“一共……九十七下,謝謝師父。”阿龍虛弱地爬起來,又向著師父磕了個頭,“賤狗知道自己不配請求原諒,但是為了不給村子里的大家帶來詛咒,請求師父讓德哈貢完成接下來的服務。”
不知是沒了力氣還是默許了阿龍的行動,恩都干迪起身靠左在墻上看著阿龍有些踉蹌地爬了過來,解開了自己的褲子,下意識地用手遮擋了一下已經半勃的巨根。
“讓阿龍…侍奉師父吧……”
阿龍吞了口口水,少年尚未發育成型的喉結滾動起伏,訴說著此時彌漫的欲望。
“唔…”恩都干迪哼了一聲,感受著濕滑的舌頭掂著自己那兩顆飽滿的蛋蛋打轉,恩都干迪匱乏的性經驗哪經歷過這種侍奉,快感像過了電一樣直沖他的天靈蓋。
阿龍的舌尖經過了馬成和薙伊戈的雙重訓練,對于如何侍奉男人早已爐火純青。他的舌頭繞著恩都干迪壯碩的雄卵舔舐撥弄,時而將一顆飽滿的睪丸整個含進溫熱的口腔里吸吮,那雄壯的巨根早已被挑逗得高高豎起,微微滲出淫液。
這就是師父,寨子里最猛的男人的家伙嗎?
阿龍吐出口中的睪丸,拉出一道銀絲,眼前是恩都干迪那與其高大健壯的體型相稱的粗大陰莖,他有些崇拜地看著自己的師父那尺寸驚人的陰莖,見時機已經成熟,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住了那雞蛋大的龜頭。
“喔”唐突的快感讓恩都干迪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呻吟出聲。
阿龍含著恩都干迪的陰莖,上下活動起腦袋。
稍微適應了快感的恩都干迪睜開雙眼,看到的是有著一頭漂亮碎發的少年腦袋正在自己的胯下賣力得吞吐著為自己服務,而雙手卻是伸向了后面,輕輕活動著。
剛剛聽過了少年自白的恩都干迪知道,這是徒弟在玩弄自己的“騷穴”。
少年原本光潔的背上此時遍布皮開肉綻的鞭痕,搭配著干涸的血跡在月光下泛光,恩都干迪心疼之余,卻也不由得感受到了一絲情色的意味,就好像傷疤是男人的勛章一樣,這些傷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現出獨特的魅力,就仿佛這具漂亮的身體天生就該承受懲罰似的。
思考只持續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長久以來壓抑而未曾釋放過的欲火已經被徹底點燃,呈燎原之勢燃盡了他的理智。
無師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龍的腦袋,試圖讓他吞得更深。
很久沒有經歷馬成的深喉調教讓阿龍不禁干嘔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卻沒有給他時間喘息,而是抓著他的腦袋開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龍的喉嚨。
龜頭不斷頂在喉嚨上的感覺讓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聲低吼了起來。
久違的刺激太過強烈,恩都干迪沒操多久,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白漿就噴進了阿龍的嗓子眼。
這些精液不知道積攢了多久,在之前聽著阿龍的騷話和鞭笞時就早已蓄勢待發,如今的噴涌之勢是如此強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嗆進了阿龍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龍瘋狂地咳嗽著,整個口鼻之間都彌漫著濃郁的雄性氣息。
這時的恩都干迪才從情欲中清醒過來,看著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幫對方拍背,但面對滿是傷痕的脊背卻無從下手:“阿龍,你沒事吧……我剛才沒控制住自己。”
但阿龍只是努力將精液盡數咽下,才開口回答道:“哈……謝謝師父”
阿龍大口地吸著氣,臉上滿是窒息導致的潮紅,努力向師父展現出一個燦爛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