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住肉穴,姜妤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危險。然而現在再改口——她看向殷松緊繃的嘴角,也來不及了吧……
穴口實在是太小了,殷松怕她太疼,進一點停一會兒,層層包圍的快感幾乎讓他控制不住自己。性愛以前在他眼里就是一項舒服點的活塞運動,有時還會因為床伴的緣故變得更加乏味,但也許因為此刻身下的人不一樣。
姜妤遙的感覺就更加煎熬,她能感覺到龜頭抵進穴口,輕度的飽脹感已經將她淹沒,更深層的卻是渴望。
渴望被完全進入,渴望被填滿。
硬物的磨蹭試探和殷松的溫柔耐心形成鮮明的對比,姜妤遙只恍惚感覺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肉穴上——不,還有耳邊,聽得見他喘著粗氣的聲音,分明忍得辛苦。
不知何時,她手上的領帶也被解開了——最開始也只是不想讓她擋住自己完美漂亮的軀體,現在自然沒有這個必要了。
雙手重獲自由,姜妤遙手都有點麻,白皙的腕部都留下了紅痕,明明沒有怎么系緊。殷松歪頭,究其原因在于姜妤遙的皮膚太細嫩,稍微用點力就能留下印子。
身下的美人雙手攀住他的肩膀,認真地尋著他的唇瓣吻上去。柔軟的感覺激得殷松一下挺腰沒入突破阻礙直抵花心,突如其來的疼痛感也讓姜妤遙驟然想逃。
怎么能那么緊…殷松垂著眼睫,吮著姜妤遙粉色的小舌,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阻止她的掙扎,另一只手從上至下,握住肥軟的胸才停,致力將其揉捏成各種形狀。
也該這么緊。殷松努力克制射精的欲望,平日里拒所有異性于千里之外的校園女神,連自慰的次數都估計屈指可數,身材纖瘦盆骨也小,看上去就知道陰道很窄……偏偏生的嫩肉又這么聰明這么會吸,該長肉的地方無一不出色。
甚至因為他的長驅直入便騷得噴了水。
該給他操的。
姜妤遙除了因為剛開始的痛和脹蹙了下眉,接下來就適應良好。她睜眼便見殷松額角汗水滑落,見他呼吸愈發粗重,眼睛里也充盈了欲望的色彩。不只她一個人動情,陷落,簡直是性愛最美好的事情。
懷抱著不知深淺的想法,姜妤遙回應了殷松的吻,主動伸出小舌去糾纏。
來自身下人的主動勾引讓殷松徹底拋下理智,挺腰抽出肉幫又迅速插入,巨龍終于開始了真正的征服討伐,濕軟的穴道是它的戰場,子宮是他的目標。
現實中做愛的感覺比夢里還要美好,夢中的姜妤遙是虛幻的,快感也是虛幻的,但是現在一切都是真實的。
姜妤遙流下眼淚,忍不住乞求:“等、等……啊、啊…慢一點,太過了……”
她才發現剛剛只是進了個頭,這才是徹底的、完全的插入,幾乎讓她有一種被劈開的感覺。但比起痛,更多的是脹,還有快慰——不論是心理上的,還是花穴深處的,喉嚨里懇求之間泄露出的呻吟無一不在說明她感到舒服。
殷松只有越操越狠的想法,卵蛋和嬌臀拍打的聲音啪啪作響,若是有其余的人路過仔細聽一定能分辨出房間里這對情侶正激烈地交合著。
“多求求我。”殷松認真地看著她,“我會慢點的。”
姜妤遙信以為真,委屈又嬌滴滴地親他唇角,聲音跟貓叫似的:“求求你……”
殷松將她摟得更緊,性器得貼合更加緊密。他變換著角度進進出出,終于蹭到了某個隱秘的、緊閉的小口,剛剛撞上去懷里人就像是到極限似的抖著,瀕死般伸長了優美的脖頸,噴出來的水也澆上了龜頭,他忍不住咬上姜妤遙的鎖骨,又嫌不夠似的咬住她的乳頭。尖利的牙齒或重或輕地磨蹭著,間或著用舌頭安撫,生殖器的頭部一次次撞上宮口,姜妤遙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不停地張口呼吸,口涎都來不及吞下,眼淚更是止不住地流落。
殷松覺得她現在美極了,像開得糜爛的玫瑰花,獨屬于他一個人。
也許是因為春夢一次性把做愛做到了底,他也想在現實中復刻夢里姜妤遙完全向他打開的情況。
敏感無比的宮口被蹭一蹭都讓姜妤遙渾身顫抖忍不住抓殷松的后背,更何況現在被這樣不輕不重地撞著。因為子宮被人這樣覬覦進攻,每一次碰撞都讓姜妤遙的哭喘驟然高昂,高高低低像是美妙的樂章。
她的穴這么窄這么淺,什么敏感點都好找。
第一個是他。
以后也只能是他。
殷松第一次知道自己有這么強的占有欲,在遇到姜妤遙之后他也才知道原來自己那么容易挑逗。
但是姜妤遙實在是承受不住,紅著眼求他:“殷松…唔……啊、啊呃……別、別撞那里……”
殷松聞若未聞,脾氣好的小貓咪忍不住抓了下他,然后又覺得太過分了似的,又親親他的嘴:“下回、下回可以嗎?…哈……今天真的…啊……太超過了……”
似乎是覺得這個建議可行,也或許是怕今天做太過下回就沒機會了,殷松“乖巧”地離開了宮口,卻故意用力蹭了肉穴里的敏感點,陰道驟然縮緊,爽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