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現實里一模一樣,他將姜妤遙往懷里帶,那些他本人都不曾主動注意的地方,潛意識都給他記住了。比如,姜妤遙的右眼尾有顆很小的痣,很淡,像是畫出來的;又比如纖細的腰,一手就能丈量;還比如,胸前的柔軟一只手掌難以照顧。
殷松自認不是重欲的人,多數時候做愛更像是一種與跑步沒有差異的運動,身下的人是誰、什么反應不重要,他也沒有想要和誰主動發生一段艷情的欲望。哪怕是白日里遇到姜妤遙,差點對著她勃起,殷松也自以為克制得住。
然而所謂的克制,就要在另一方面放縱。此消彼長,大概也是這個道理。
夢里的姜妤遙被他的冒犯的動作驚醒卻自然而然地靠在他肩上,雙手還摟住他的脖頸,淺棕色的眼睛像琥珀般,嗔怒似的瞪他一眼,撒嬌一樣:“阿松…我想回家睡覺。”
靠。
幾乎是立刻的,殷松能感覺到全身的血流都涌向某處,直挺挺地抵在姜妤遙大腿間。
明明她還什么都沒做。
只是說想回家,想睡覺。
但夢里的反應幾乎是最真實的殷松。他低頭安慰似的吻了吻她的嘴唇,觸感如果凍般柔軟:“嗯,等會兒就到了。”
蜻蜓點水的嘗試就叫殷松的心臟狂跳不止,可勾人不自知的姜妤遙卻仍嫌不夠:“那你多親親我……”
殷松卻遲遲沒行動。姜妤遙半天等不到便懶得等了,干脆踮起腳尖主動吻住了他,小舌頭還頑皮地舔了舔。
這次的觸感更加明顯,耳邊甚至能聽見姜妤遙的嚶嗚聲,好像接吻跟做愛一樣舒服了。殷松拿回主動權,撬開唇齒,有點像粗暴地進攻,卻又細細地舔過上顎和齒間。姜妤遙難以招架,眼角泛出點晶瑩,一只手忍不住推他。
殷松左手按住她的腰,右手也沒閑著。從包臀裙的下擺,挺翹的臀部后側摸進腿間隱秘的地帶。
帶著黏膩感的濕幾乎彰顯了姜妤遙動情的狀態,既然如此,那便可以繼續了。在地鐵上需要顧及什么呢?反正都是在夢中,窺視的目光會讓小遙妹妹高潮得更加容易吧?臺下內向又害羞,遇到流氓也不敢反抗,說話時聲音那么軟,高潮會爽哭吧。
殷松惡劣地想,抵著她的額頭,趁著換氣的間隙問:“在這里做好不好?”
“…你想的話就做吧。”
雖然眼里還含著淚光,呼吸不通暢導致的酡紅也仍留在臉上,卻無底線的答應他,任他開心。
要命。
姜妤遙要是在現實中也這樣,殷松會忍不住操死她。
得到應允,殷松一手扯掉她的內褲褪到膝蓋,又拉開褲拉鏈。
在夢里,做愛都跟著方便起來。肉棒蓄勢待發地彈了出來,姜妤遙的腿被打到,忍不住錯開殷松過于露骨的目光,卻又忍不住將腿分開些好方便他的插入。
殷松繼續親親她的唇角,安撫似的,在長驅直入之際,適時按住她試圖逃脫的腰臀,堵住她欲求饒拒絕的嘴。
殷松實在粗,姜妤遙縮了縮鼻子,感覺有些微的脹痛;前段的龜頭抵住她的花心,時不時戳到宮口,引起腹部一陣痙攣。大量的水液噴射到肉棒上,穴口也一陣陣縮進。
殷松覺得爽的要命,不僅僅是生理上的尾椎骨發麻,還有心理上愛的不行。他清晰地看見姜妤遙被快感逼得流淚,卻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只能斷斷續續地叫他退出去點,太深了,太超過了。
像當時腳踝扭傷,姜妤遙眼淚汪汪地喘息著:“……嗚,出、出去點。我會…我會死的……”
“放心,這點程度爽不死。”
姜妤遙羞惱地咬了他肩膀一口,她全身上下都沒力氣,咬人也難以發揮本該有的威力。
殷松卻借題發揮:“還咬我呢?我都體諒你,外面有頭沒進去都沒逼你承受。小混蛋還咬我……”
姜妤遙嘟囔著,不承認錯誤。
殷松挑起眉,被她小任性逗了,繼而猛地深頂,抵住一個更加柔軟、更加具有吸附力的地方。
子宮。
姜妤遙腹部痙攣,腿也跟著軟了,全身的重量都依靠于殷松,這也導致底下那根進的更深。
姜妤遙被快感逼得直流眼淚,腦子懵懵地拍著殷松,次次都沒用力,反而刺得他情緒更加高漲。沒管這是在地鐵上,沒管周圍究竟有什么人,殷松只是大開大合地操進去再退出來,次次抵著姜妤遙的子宮。
下身忙活著,上半身也不嫌。殷松給她揉捏著胸,一握緊雪白的乳要溢出來似的,一松開就留下紅印子。
姜妤遙哭也沒用,求饒也沒用,這只能讓殷松更興奮。肉體撞擊的聲音,還有水液晃動的聲音,周圍人的目光若有若無。姜妤遙一羞恥就夾得更近,這下讓殷松進退不得。
殷松被她夾得也爽,姜妤遙怎么夾他他都舒服得要命。
不知操弄了多久,翻來覆去終于有射精的欲望,姜妤遙臉上已經全是淚滴了,殷松卻只想著射進去。
溫熱的精液沒射進姜